为冯家列祖列宗,亦为逝去的同袍。
镇国公爷爷带着他们叩拜,往常嬉笑不羁的冯暮修这回也老老实实的不敢有半分的嬉皮笑脸。
祭祀毕,各自行事,或上香或祈福或休息还有的被唤出了门。
“你说,大兄唤二姐姐出了门?”冯云问。
冬怜应诺:“是。”
“去了哪里?”
“好像是后面。”
冬怜说着,奉上刚刚从斋堂拿来的一箱子糖果。
糖果是她和春晴约好的,每月一次往西山寺送来,权当是出府的侍婢送给原来主子的念想,只是明面上的念想是糖果,实则是箱子内夹层的小道消息。
冯云看着冬怜掀开内夹层,脑袋里想的是冬怜所指的后面的方向,大抵是镇国公爷爷的院子。
哼,这回不见她,见小白花呢!
嫉妒~
也难怪小白花得知她去西山寺侍奉祖父,摔绣架了。
换做她,说不定也摔。
咦?
冯云顾不上胡思乱想,看起消息来。
身在内宅,外面的很多消息都知道的马马虎虎,只知皇帝下旨彻查,裴平肯定是死了,连带还有几十个人跟着受累,她问大兄要了名单,没有现那个叫安长沛的,大兄说会去问询,其他的她就不知道了,而这回的小道消息虽没有这些,但事关宫中。
据说皇帝训斥了太子,还说皇帝夸了三皇子,还问三皇子可是看中了哪家的女郎,皇帝有意赐婚。
呵呵,这是一点儿也不藏着掖着,直接公开喊话了?
冯云脑中灵光一闪。
难不成是因为这,祖父才要见小白花的?
……
西山寺后侧,木屋,清寂的院中,鸟儿鸣,蝉语。
冯清抿唇低眉乖巧柔顺。
靠在门边的冯暮雨神色复杂的敛了眉角。
隔着一张棋盘,镇国公颔:“不错,行进有度,张弛有分,可见是下了功夫的。”
“也是清儿取巧,知道祖父擅下棋,就多练了些时候。”冯清轻声道。
“嗯,难为你还惦念着我这老头子喜欢什么。”镇国公瞥了眼一旁的冯暮雨,冯暮雨梗窒,垂:“是孙儿的错。”
冯清掩唇低笑,娇柔的面庞如玉,更是娇俏。
镇国公幽幽长叹:“瞧瞧,云丫头跟清儿是同胞姐妹,怎么就差这么多?”
冯暮雨:“三妹妹贪吃。”
“清儿以为呢?”镇国公问。
冯清道:“清儿以为是三妹妹喜武的缘故,擅武者若是跟清儿一般,岂不是花拳绣腿?又哪里会如三妹妹箭法卓绝。”
镇国公指着冯清对冯暮雨道:“看看,清儿眼光好。”
冯暮雨扯唇:“您的孙儿女总不差的。”
“嗯,听出来了,你在夸自己。”镇国公道,扭头又盯向冯清,“清儿,说说看,你心悦怎样的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