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走进旁边的一家小时便利店,买了盒烟出来,宁致远不是不会抽烟,只是极少,记得最后一次抽,还是两年前。
他靠着后背,手腕搭着车窗,缓缓的吞烟吐雾,头顶是深沉幽静的夜,马路两侧的灯锃亮而顽强,他凝望着这一切,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
天微微亮,酒店里就有一抹身影走出来。
萧若男认床,换了个环境睡得一点都不好,这会哈气连天的。
等她看到自己的车还直愣愣的呆在原位,不禁愣住了,她手指着自己的车,冲酒店安保人员打听,“这辆车什么时候过来的?”
“好像从昨晚就在这了,一直都没走,我赶了几次,车主还冲我黑脸,凶巴巴的,吓死人了!”
昨晚就在这?一直没走?
这一刻,萧若男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情,有想哭又想笑。
宁致远被敲叩声惊醒,定睛一看,赶紧整理好着装下来,“五小姐!”
“你昨晚没走?”
“没有!”
“为什么?”
宁致远沉默了几秒,答,“保护您的安全是我的责任!”
萧若男别开脸,轻嗤了一声,:“你在这,我在酒店,怎么保护我的安全?”
宁致远不说话了,浓稠的目光凝着她。
缓了会儿,他语气沉重道,“我在乎的是五小姐您的名誉,那个宴少他其实……”
萧若男打断他,“反正都一起过夜了,大不了就是结婚!”
宁致远扣住她的手骨。
“阿烈,你弄疼我了!”
宁致远置若罔闻,“五小姐,难道你真的准备就这么随便的嫁给一个人?”
“不然呢?难道嫁给你吗?”萧若男抽开了手,语带讽刺,“阿烈,你最近管的太宽了点,我是让你保护我的安全,没让你干涉我的私事,以后我跟谁在一起,跟谁过夜,你管不着,别忘了谁是主人谁是奴隶!”
说完,撞开他弯腰钻上了车。
宁致远沉默的站在原地,一个字也说不上来。
萧若男说的对,他有什么资格干涉她的私事?没资格,更配不上。
……
海城。
趁着萧慎回宁城,苏樱抓紧时间参加了沈清风母亲的画展。
怪不得沈母看起来气质那么好,她也是今天才知道,原来沈母是国内一名就很有名气的画家。
苏樱叫上苏闻一块来的,还带了礼物,见沈母正在忙着招呼客人,她暂时没过去打扰。
她今天穿着一件v领的连衣裙,因为眼色比较素,剪裁简洁利落,所以,她在脖子上打了个条几何图案的彩色方巾,饶有点睛之笔,也为自己增添了一抹职场女性的优雅和华贵。
“你怎么搞得,一会酒会就开始了,你让我怎么见人?”身着一身搞定的贵妇正在斥责不小心将果汁洒她身上的女服务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