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亨利·爱德华·菲茨罗伊的结婚预算上签字后,查理继续在拿出下一份政务文件,打开认真看完后,查理眼里闪过浓厚的杀气,敲了敲钟,格尔克和莉娜·格林走了进来。<P>
查理面无感情的说道:“把勒鲁什和杜平叫过来。”<P>
“是”<P>
“对了,还有佩蒂埃”<P>
……<P>
两个小时后,勒鲁什和杜平二人骑着快马,怀着忐忑不安的情绪来到都温宫的理政室书房,他们还不知道国王找他们什么事,但看着禁卫军进入内宫站岗,他们心彻底乱了……<P>
他们敲门进来后向国王查理行礼后恭敬的站在一边,查理没有说话,脸上漠然的把那份文件给了他们二人看。<P>
杜平本人看到文件上的自己的签字“让-阿尔贝·德·杜平”的瞳孔放大,恐惧蔓延到全身,以至于身体开始抽搐着……<P>
查理自己则看向窗外的景色,过了会儿,查理打开怀表看了看,已经过了十分钟,他转过身来看着远处窃窃私语的二人,用平静且不悦的语气说道:“勒鲁什,你先来说说吧,你负责与英国人各种商贸上的合作?”<P>
一向干练的勒鲁什略显慌张又极力的辩驳式的哀求道:“陛下,请您相信我,我是真的不知道,我并没有答应过那帮寄生虫,这肯定是他们陷害我的,我对陛下的忠心永远不会变的,陛下……陛下……”<P>
他还想说什么,被查理抬手阻止了,勒鲁什因为害怕而半跪了下去……<P>
然后查理示意一旁因为恐惧而满头汗水和抖动不已的杜平说话。<P>
巨大的恐惧下,杜平想为自己写的文件辩驳但他这一刻大脑是空的,他只不过是收了些钱,趁着首相福斯特去洛伊省外出,帮他们试探一下陛下的底线而已,他没有想到陛下会如此愤怒,这已经彻底触犯了国王的底线……<P>
他非常清楚的知道他的的罪名说重了有叛国的动机,说轻了就是贿赂罪,对象是“英国人”和“法国人”。<P>
但以陛下震怒的表现,已经严重到要上断头台的程度了。<P>
查理一脸期望和笑的有些渗人的看着杜平,这些贵族在法国的时候真的是优越的太过了,居然不把自己的话放在眼里,最终杜平半跪了下去,什么话都没能说出来。<P>
查理见他不会再为自己自辩,气的冷笑道:“你还是知道恐惧的,但为什么敢挑战朕的底线?”<P>
“我……我……我……”<P>
“从1784年开始,我有明确的强调过很多次,奴隶贸易在菲茨罗伊甚至到现在的阿根廷王国都是禁止的,这是我的底线,是不允许触碰的,你为菲茨罗伊工作了三十二年,不会那么容易忘记我的底线吧?”查理冷漠的说道。<P>
查理真的不明白杜平这样的贵族是怎么回事?写入宪法的事不管用?我说话不管用?非要我提着刀子说话?<P>
杜平知道触碰菲茨罗伊家族底线的下场,他慌张又结巴的流泪说道:“陛下……陛下……我可以上断头台,请陛下放过我的家人。”<P>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对你的家人怎么样了吗?”<P>
“陛下,我不是这个意思,我……”<P>
“他们给了你多少钱?”<P>
“16万英镑”<P>
“寄生虫们,还真是舍得下血本啊!”查理眼里充满着杀意,语气里带着阴冷的说道。<P>
……<P>
看着跪着的让-阿尔贝·德·杜平,查理只能感慨真的是晚节不保,这人各方面的能力都不弱,是个存才华并且干实事的人,除了贪点小财和风流之外,在此之前,政务上没有犯过大的错误。<P>
查理思考了很久之后才提高一些声音说道:“格尔克你回来了吗?”<P>
“是,陛下”<P>
“你写:让-阿尔贝·德·杜平解除上议院议员身份,剥夺所有个人所得家族之外的所有财产,终身禁止让-阿尔贝·德·杜平离开他的别墅。杜平家族的伯爵由他的侄子保罗·德·杜平继承。”<P>
格尔克写好,查理签字后下发……<P>
查理对杜平方毫无感情波动的说道:“你真应该庆幸你的家族是法国最早支持菲茨罗伊的贵族之一。最重要的是你的大弟安德烈·德·杜平是我的禁卫军团长,在阿根廷建国战争中战死,即使你触碰了我的底线,我任然相信你的家族对我的忠诚,我想把爵位给安德烈的儿子保罗。不然贿赂和叛国的罪名,整个杜平家族就要从法兰西除名了。”<P>
杜平听到了家族的爵位和荣耀得以保存,他本人很开心,他没有结婚,风流了一辈子,所以没有合法的子女,私生子又不能继承爵位,所以爵位始终会传给侄子保罗·德·杜平,他半跪着感激的说道:“谢谢陛下,保住了杜平家族的荣誉……”<P>
“士兵?”<P>
“是,陛下,您忠诚的禁卫军随时为您效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