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田弦一郎此刻有些恍惚,记忆回到了很久以前,在他小时候,祖父还没有完全退下来,出去执行任务时,好像就是这样的神态。
当他站在父亲旁边,临行前最后一眼,祖父看过来的神态,好像也是这般的无畏。
生活中有不少人或直接或隐晦的告诉真田弦一郎,你同你祖父一样,未来一定能继承家业,虎父无犬子,他从来没做过任何答复。
真田弦一郎心底清楚,不管从哪一方面来说,他都是差的太远了。
工藤新一跟他说过几次千万别后悔,每一次代表的事情都不一样,真田弦一郎没有那一次是不后悔的。
到现在,真田弦一郎突然有些庆幸自己转了专业,他才可以知道真田苓曾经隐瞒下来的真相,也有机会能够在未来参与其中。
真田弦一郎深吸一口气:“我明白了。”
“我理解你,就像理解父亲一样,未来我也会追随你。”或许会很难,真田弦一郎看出来了,但他不会放弃。
真田苓对此没什么好劝说的,早在他转业时就猜到了,就一起吧。
真田苓:“好。”
第二日真田潘士就带着两个孩子钓鱼去了,弦一郎的状态他不是不了解,只不过这种事情,只有自己看透才算是走出来。
就现在挺好。
真田苓本身是对钓鱼这种活动无感的,去不去都可以,如果不是每一次都空军回去的话,她是不会对钓鱼产生任何情绪的。
几个小时后真田苓异常沉默,因为这一次连条幼鱼都没有,桶里清凌凌的只有水。
最后收尾时,真田弦一郎忍不住轻笑了一声,没有任何嘲笑的意思,他只不过觉得真田苓吃瘪的模样很罕见,也很有趣。
真田苓看到了算了。
在家清闲了几天,前段时间的疲惫感尽消,真田苓开始处理感情问题。
她当然没有忘记自己还有一个男朋友,事实上这几天也天天都有联系,只不过,用时非常短暂,翻翻看好像除了个晚安之外就没别的了。
真田苓倒是有心想聊聊别的,就是每当真田苓提了一句,迹部景吾要么岔开话题,要么就是有事回头联系。
啧。
真田苓在开学前夕过去东京找了一趟迹部景吾,提前约好了,她并不喜欢突然出现的搞什么惊喜。
见到真人之后,真田苓愣了一下,应该不是她的错觉吧,她怎么觉得迹部景吾好像瘦了些。
真田苓的眼神比较明显,迹部景吾淡淡解释道,“最近太热了,苦夏。”
很熟悉的借口,是她曾经用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