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白豌波澜不惊的冷笑了两声,已经不想提到这幅画的能耐了。
接着,陈形意告诉他。
一开始,他的确真的是接到命令去追杀韩妙染的。可是后来现人失忆以后,主人的命令就变成了监视。
甚至还想要让白豌好好学画继续画师之能,重新画出那幅图。
对此,白豌质问道:“所以当年郑州丹青院的那场火,是你放的?”
得到对面人肯定的点头。
为了能让初学画的白豌能够尽快的考入画院,恢复从前的才能。
这人凄然苦笑,看来那天并非自己看错。
当年所有考试的画生都得把这人砍死八百遍,这如何还的清。
“就为了一幅画,值得么?”白豌心里出深深的质疑。
他当年为了这幅画,也已经付出很多了,却不想还有人如此痴迷。
陈形意啊……就为这东西,窝在白云城叫自己这个痞子三年老大。
只见对面人叹息道:“虽不知你画了什么,但是传闻中说这画既能救人,也能杀人,甚至可以控制百官。”
闻言,对面人心中苦楚:“荒谬绝伦,无稽之谈。不论韩某说多少遍,总有人不信。”
他心中只觉得冷酷轻蔑,这些自以为是的人还要揪着这东西不放多久,或者说还要揪着他不放多久。
“老大……”陈形意似乎也装不出从前痞子模样,“我……这三年是真的把你当老大的。没有……”
蓦然间,他突然觉得背上更加疼痛,咬着牙咳嗽了两声。
“把药喝了,不要乱跑!”白豌无奈地闭上眼道,“先住在我这里,等风头过了再出去。”
他当然知道陈形意是真心把他当老大的。
否则,自己怎么也不可能活到现在。
这三年的兄弟之情并非是假的。
陈俞是自己最贴心的小弟,几乎可以说他走到哪里,这人就跟到哪里。
只是心里涌上个可笑的想法:居然有人比自己还能骗,老大的位置不保了。
那一天。
李丞相遇刺一事传遍天下。
杀手无一生还。
陈形意在大赢画院官舍,也就是白豌官舍这里养着伤。
他其实身手不是最好的,但是因为是个小个子,比较敏捷,躲到了桌底才留下一命。
这人不愿说自己主子到底是谁,白豌也没有问。甚至还把床让给受伤的陈形意,自己去打地铺。
对此,陈形意真觉得和老大做了三年兄弟,不亏。
他当即诚恳的叫了好几声白爹爹,他愿意当好大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