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绝代风华’确实让缪珍珍动心,买来送儿媳一定让婚礼增色不少。
“卢总,你去跟他们谈谈,问问他们是什么意思和价格?”
“好的,缪总,我这就去问问。”
大约2o分钟卢莲花回来。“缪总,他们说‘绝代风华’的镇店之宝,非卖品。”
非卖品?这世界上,没有什么珠宝是非卖品。非买,只是价格没有讲到位而已。
“他们能够做主的负责人在不在?”
“在,‘五彩云南’的董事长兼总经理叫储光远,刚才就是他对我讲的这番话。”
“我去会会他。”
缪珍珍来到“五彩云南”的店面前,说明来意,自有工作人员进去通报。
“您好,缪总,鄙人储光远,不知缪总有何指教。”可是一看身旁站着的卢莲花,他一下子明白怎么回事了。
“储总,我们里面谈怎样?”
“好,里面请。”
缪珍珍一行人坐下,她说道:“储总,我就不绕弯子,直言了,唐突之处还请储总原谅。我的儿子与儿媳的定于今年国庆节完婚,现在还缺一件像样的婚礼饰品。今天有幸得见‘绝代风华’,心中非常喜欢。我想买下来送儿媳,作为婚礼佩戴之物。因此,想请储总忍痛割爱,不知储总意下如何?价格好商量。”
缪珍珍说话很是得体,既没有咄咄逼人,摆出一副强人所难的嘴脸,同时又给了储光远很大面子。
储光远听完没有马上答复缪珍珍的请求,而是说:“缪总,我们‘五彩云南’还有和‘绝代风华’差不多的贵重翡翠,不知道缪总看过没有?”
“很抱歉,储总,我还没来得及看其它的展品,就看了一眼‘绝代风华’,脚就走不动了。”
储光远哈哈一笑,“缪总还真是独具慧眼啊,看一眼就喜欢上‘绝代风华’,品味确实高。只是,这‘绝代风华’一直以来就是我们‘五彩云南’的镇店之宝,只展不售,过去如此,今天亦如此。”储光远的声音不生硬,但是很坚决。
“我理解‘绝代风华’对于‘五彩云南’的重要意义,也能感同身受储总对‘绝代风华’的喜爱。对‘绝代风华’我谈一点个人的理解,不对的地方请储总批评指正。”
“对于任何一件名贵翡翠饰品,其产生的目的是为了出售获取利润,而非展览。因为商品只有出售,才会产生商业价值。难道作为翡翠商家不应该为翡翠的流通而高兴吗?”
“至于说到储总或者‘五彩云南’对‘绝代风华’的情感。我想表达一点,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在往后的经营当中,我相信储总一定会遇到比肩,甚至越‘绝代风华’的翡翠珍品。到那时褚总会么办,是不是都收藏起来自己观赏,不让其流通?我个人认为这恐怕不是储总开办‘五彩云南’的最终目的。既然是这样,现在储总还有什么割舍不下的呢?”
本来储光远是等着缪珍珍言的漏洞进行反击的,不论缪珍珍如何巧言善语,他储光远就是不卖‘绝代风华’,说破天都不卖。
但是现在听到缪珍珍的这番话,储光远竟一时找不到合适反驳的理由。谈情怀吗?别人讲了,以后自己肯定还会遇到珍品。都收藏起来吗?似乎没有必要。既然是这样一种逻辑,那现在卖和以后卖从本质上有多大区别呢,不过时间上的长短而已,想守住所谓的底线似乎又和开办公司的初衷相违。
储光远觉得这“绝代风华”在“五彩云南”存在一天,“五彩云南”在翡翠界的声誉就存在一天。事实也是这样,由于“绝代风华”作为“五彩云南”的镇店之宝,引来很多翡翠爱好者持续不断对“五彩云南”的关注。如果将这“绝代风华”买了,会不会掉粉?
缪珍珍似乎看穿了储光远所虑,说道:“储总如果担心卖掉‘绝代风华’会带来一些损失的话,我看未必。商业价格肯定不会有损失,这个储总比我清楚。其他的,比如在业界内的声誉等等,更不会能因卖出‘绝代风华’而受损。”
“请储总想一想,‘五彩云南’出售‘绝代风华’这件事本身就是轰动国内珠宝界的盛事,必定会吸引行业内的眼球,而高额的售价更是让翡翠爱好者们们认为‘五彩云南’实力不凡。所以,我认为‘五彩云南’可以在这件事情上名利双。储总,你以为如何?”
缪珍珍的话似乎正好填满储光远的担心,他没想到在很短的时间内对面这个女人就打动了他,但是他还没有下最后的决心,他还要权衡得失。
“缪总,今天是珠宝展的第一天,您不妨先到其他展位看看,也让我们双方都重新有个思考的余地。不管如何,非常感谢您对‘绝代风华’赏光。成与不成,我明天都给您回个话,好吗?”
“行,那我就等储总明天的好消息。卢总,你给储总一张你的名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