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敦上表后才接到消息,知道皇帝已经委任刘隗镇北将军,戴若思征西将军等一些分散自己手中的军权这些消息。
顿时把他气得快要吐血了。不知道那什么来出气。如果身边有不顺眼的人肯定会毫不犹豫地一刀杀了。
帐外的侍卫吓得不敢出声,害怕弄出一点声音就会引火烧身。
账里的人气得在帐中摔碎了一地的东西。拿起身边的酒坛子往嘴里灌。酒从嘴的四周哗哗的流淌下来。喝进去的没有撒出去的多。
他调查到自己的儿子的事正是刘隗弹劾所致。朝堂之上无人敢说出来王家的事。只有刘隗不避权臣如实上奏。这才为受害者申冤。把王应投入大狱。
这个王应说是王敦的儿子。实际是王敦的哥哥的儿子过继给他的。
王敦原来是有一个儿子叫王盈。也是他惯子如杀子。有其父必有其子。那小子什么都敢干。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他做不到的事。在十六岁那年着一个姑娘掉到水里淹死了。
那事生在当年王羲之被选为东床快婿之后不久的事。
当时他已年近半百。再生一个儿子感觉太迟了。就从他兄长的儿子里面挑选一个儿子过继给他。这个王应比之前那个王盈有过之而无不及。他就喜欢无法无天胆大的儿子。
王敦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这个儿子的身上。
王敦从沉思中醒过神来。他恨恨第骂道:“居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此时正值秋天庄稼都要熟了。各处都要准备秋收了。只因刘隗,刁协他们需要队友就得大量征兵。此时一些庄稼汉都被征收入伍。跟着刘槐和戴若思他们出征了。
王敦终于有了突破口,上奏的理由摆在面前哪有不用的道理。
这一年是永昌元年。
皇帝一边给皇上上表一边率兵从武昌向内地进。理由是:“坚决诛杀反贼刘槐。”
大军浩浩荡荡地往京都进。一路上王敦也没有闲着。奏折一个接着一个地往京城里面送。
这边皇帝正与几个亲近的大臣商谈事宜。突然门口的侍卫走进殿堂跪下通传:
“报,王敦将军的奏折八百里加急。”
皇上一招手。大监过来接下转送给皇上。
自皇帝登基后。郭璞怕皇帝产生怀疑。已经解散了消息机构“青雀门。”各部消息都有专门传递的机构,归皇帝直接管辖。
为了保护那些青雀们的人身安全,郭璞已经给他们偷偷遣散。之后再也没有参与情报工作。
他早已经厌倦官场上的尔虞我诈。挂着一个文官职位,只是一心研究自己的学问。也是这期间他的着书也是最多的阶段。
哪知树欲静而风不止。没有安稳的社会环境怎么能有安稳的房间供人研究学问?
此间朝堂动荡不安。
王敦知道了皇帝对刘隗和刁协他们的方案。已经给自己地位带来了风险。瓜分了自己的兵权。无疑是狼嘴里夺肉。
皇上打开奏折只见王敦上书写道:
“刘隗前在门下,邪佞谄媚,谮毁忠良,遂居权宠,疑惑圣听,扰乱天机。大起事役,劳扰士庶。外托举义,内自封植。倾尽帑藏,以自资奉。赋役不均,百姓嗟怨;免良人奴,自为惠泽。自可使其大田以充仓廪。今便割配皆充隗军。晋魏以来未有此比……。
臣备位宰辅,与国存亡。志存社稷。岂忍坐视成败。以亏圣美。今辄进军,同讨奸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