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这些日子大娘你们一家没少帮助我。任古都记在心里。我今天去镇上有些事。还得麻烦您老帮我看着家。”
劳大娘盯着他身上的衣服恋恋不舍的。嘴上说着:“好,好。有事你就去吧。我在家里也没事。两个院子我还是能看得过来的。去吧,去吧。”
任古也是有计谋的,他将那些金叶子用破布包裹着放到灶膛里。自己不在家不烧火东西就是安全的。
他只踹上四五个金叶子出门了。还好劳大娘给的这套衣服,虽然布料粗一些,穿在身上宽大一些却还是能穿出去见世面的。
从他们家这里去最近的集镇需要走两个时辰。他从早上出将近午时走到了镇上。他凭着记忆找到了镇里的集市。
这里比原来宽敞了许多。集市建在镇中心的十字街头。路江边的店铺一个挨着一个。
这里他以前和爹娘来过一次。爹做小买卖挑着担子带着八岁的任古和娘来逛集市。那时候这里只是一条街。如今十字路口的四个方向的四条街上都是商业街。
任古怕走错了方向。他不敢转弯只走直线,走到头再回来。他进入布庄问一匹布需要多少银子。布庄的活计看看他也不像是能够买得起一匹布的人。就胡乱地说:“一匹布要1o两银子。”
任古记在心里。又路过马市。看见有那么多的好马,他也打听。知道了需要一百两银子一匹。
走着走着果然看见了记忆中的一个代写书信的摊位。那个老先生还在。
老先生坐在桌子后面打盹。身边多了一个黄垂髫的小儿。那小儿却坐在桌子前写字。
任古往四周看了看。没有一个人注意这个摊位。他走过去坐在桌子前放的一把凳子上。
也许是身影一晃而过,也许是许久没有主顾光临了。老先生一下子就精神起来。
“先生可是写家书?”
黄口小儿脆生生的话问过来。任古听见顿觉神清气爽。
“是啊,我要写家书的。”
任古笑着与小孩搭话。老先生观察着任古的穿着打扮。
一身粗布衣衫还有些不合体。长相还算斯文面白无须举止言谈不像书生也不像商人。却透露出显贵面相。
从上唇与鼻子的距离人中如此短的面相上看此人不像长寿之人。
看先生还在给任古相面。任古看着他的眼神说:“老先生可是看出来了什么?”
这一问把他窥探人家的运程一语道破。慌忙起身坐起来说:“客官可是有事要问?并不是要写家书。”
任古听见笑了。说:“敢问老先生,写一封家书多少银子?读一封家书又是多少银子?”
没等老先生开口。小孩脆生生答到:“写一封家书五文,读一封家书要三文。”
老先生笑着捋捋胡子说。看看我孙子都会招待客人了。
任古听了笑着点点头说:“老先生我要读一封家书。不过我现在去拿,您得等我一会。”
任古说完往街对面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