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四通八达,只要是王敦所能触摸到的地方。那里的官员尽数都是王敦安排的。都成了王敦的门生。
他的徒弟是征东将军。他的弟弟王含是荆州太守,王彬是江州太守。等不尽可数。
在姑苏城这边建造营府。为了建府将他看好的地段居民赶走。不服气的就地斩杀。
为他做这项任务的是他的兄弟王含。就是第一次王敦起兵时从朝堂叛逃的那个王含。
这个王含字处弘。他的脾气凶残顽劣脾气暴躁比王敦过之尤不及。当地老百姓和部队士兵都对他很害怕。
在王含的心中王敦是最重要的。他以王敦马是瞻也借他的势力始终在显贵的位置享受荣华富贵。
人们都说他是王敦的一条狗。对他很不齿。既怕他又恨他。这个王含给王敦建府做尽了伤天害理的事无人敢反抗。
侵人田宅掘古墓剽掠市道,士庶解体。他不知道如此行径将自己的命运败祸了。
王敦的又一个弟弟叫王棱,是他一手提拔起来在豫章做太守。他看不惯王敦和王含的所作所为。
每日听见了王含和王敦所做的坏事,都写成折子规劝他。一封接一封的奏折递到王敦的桌案上。
王敦看见了大怒:“如此胆小如鼠的人怎配做我王家的子孙?”他狠狠地将那些规劝他的奏折摔在地上。
“来人那,既然他不想活了就不必活了。”
王敦派人偷偷地将他的弟弟王棱杀了。派一个听话的人顶上豫章太守的缺。
王敦的恶障越积越多。病体越来越重了。他的两个主谋沈充和钱凤更是大逆不道的主。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他的谋主和那些爪牙都是一个类型的人。一个个的凶险傲慢,互相不服一言不合就刀兵相见。
罪恶做尽老天都惩罚他。本来王敦想通过任古害死了皇上,他就可以挟天子以令诸侯。哪知道没有及时接到朝堂上的消息。又一次失去了问鼎天下的机会很是恼火。
幸亏这个新皇还算是懂事的。和他爹一样胆小如鼠,容易被操控。暂且放过他一回。
就在王敦躺在病床上胡思烂想的时候把门的侍卫来报:“大将军,沈充和钱凤来见。”
王敦伸出手来让旁边的婢女扶他起来。侍卫跪在地上等着他回答。
婢女连忙过来将他扶起。身后垫上两个方枕。将他的明黄色的里衣穿好后整理一下仪容。
王导这才慢悠悠地说:“让他们进来吧。”
侍卫行一礼后站起来后退几步才转身出去。不一会进来两个高高壮壮的男人。只见他们身穿锦缎朝服衣服上的图案设计的与朝堂上武将一模一样。
知道的人知道这是谋士见将军。不知道的人会以为大臣见皇上。
两个人进来就行跪拜礼。“臣沈充,臣钱凤拜见主上。”
只见王敦一抬手说:“免礼,赐座。”
旁边的人搬过来两把梨花木椅放在床前。两个人又是一拜:“谢主上!”这才起身就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