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儿将药碗收拾好准备下去,却被王敦一把拉住说:“这样的事让别人去做,你只管陪着我就好。”
说着就去解凌儿的衣襟。后者连忙起来说:“哎呀主上你的病还没好。不可以这样的。再说了现在是大白天不可以的。”
王敦哈哈大笑,一边拉住凌儿一边还说:“病没好有什么关系。大白天怎么了?我想要做什么谁敢阻拦?”
门口的侍卫听见了屋子里的动静赶忙将外面的门关上站得离远一些。
屋子里传出来一阵响动。两个人的喘息声持续了很久。外面的侍卫站在门外脸上红扑扑的。心中骚动不安起来恨不能立刻找地方排解出去。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王敦这次的泄,可能是运动致使血液循环的快打通了一些堵塞,黑秋完下来后居然感觉身体轻松不少。
王敦拉住凌儿的手说:“我就说嘛,你是我的福星一点都没有错。这不是我的病好了一半了。”
凌儿一边整理衣服一边说:“主上说笑了,凌儿要是能治好主上的病,那可是太好了。”
这边王敦及时享乐先不说,却说那边阮孚回到京城后没敢回家也是连夜进宫向皇上汇报工作。
皇上正在御书房里看奏折,听见太监来报说:“皇上,阮孚阮大人来求见。”
皇上一听这话连忙说:“快宣,这是从姑苏回来了。”
不一会阮孚进来了,进屋就跪下磕头说“老臣阮孚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那疲惫的人一身汗臭几天都没敢停歇赶回来的。皇上在上面都闻到了鼻子忽扇几下。居高临下地说:“阮爱卿辛苦你了。快起来说话。这一路舟车劳顿可是累着了?”
阮孚连忙磕头说:“谢皇上的体恤,老臣不累,这不是刚到京城就来给皇上汇报来了。”
“赐座。”皇上吩咐道。
旁边的太监赶忙给阮孚搬来椅子请他坐下。然后端来一盏茶。
阮孚坐下来喘口气后,也没客气端起茶盏一口气全喝光了。他实在是渴了。
喝完茶他倒是诚实他将自己经历的事一五一十都对皇上都说了。皇上仔细地听着没做任何评论。
阮孚将他在姑苏城里看见的那些被强占房屋的居民,求告无门无处申冤的惨状述说一遍。还有兵匪随意抢夺百姓的财物,强抢民女等一些事如实说出来。
还有他进去了王敦府邸却没有见到王敦本人这一屈辱场面也如实交代出来。
皇上坐在上听着听着气得手一个劲的哆嗦。那边一个太监过来给皇上斟茶。被皇上一把打掉。他已经气愤至极。
等阮孚汇报完都告退出去了皇上还在那里生气。突然一口鲜血喷出来晕倒在地。
身边那个小太监没有去扶皇上,而是连忙将桌上的香盒倒进一块帕子里然后赶紧揣在怀里。这才开始喊:“快宣太医,皇上晕倒了。”
一边说着一边去扶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