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璞身边的另一个侍卫也不说话,用最快的度一下子就窜到马脸的身前将那只手中一拜,只听“咔嚓”一声,马脸还没等叫出声来侍卫已经回到了郭璞的身边。
“哎呀,啊呜。疼死我了。好啊郭宝你不肯还债还叫人伤我们。现在你的这处院子已经不够抵债了,还得把你那娘子和两个孩子都加上,才能够抵债。”
这个马脸又臭又硬誓不低头。他冲郭宝骂起来。只见另外一个侍卫听不下去了冲上去又是一顿耳光将马脸打得有些懵。
马脸这个冤屈呀两次被打都没有看清楚是谁打的。
郭宝连忙给郭璞跪下来说:“家主我求求你别再打了,再打全家赔上都不够了。”
郭璞给两个侍卫偷偷打个手势,让他们停手。这两个侍卫在禁卫军里服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场面。他们守护的人怎么能遭受这样的欺辱?所以气不过只好上手了。
两个人看见郭璞的手势这才肯罢休,只好很不服气地站在郭璞的身后。
郭璞站在大个马脸的身边说:“在先前告诉你说我的侍卫脾气不好,你不听所以你这是自找的怪不得别人。”
马脸疼得一个劲斯哈。刚要辩驳眼睛余光看地郭璞身边侍卫那愤怒的表情,这才压下心中的怒火。
郭璞说:“看你有话要说的,你说吧,这债务到底是怎么欠下的?你是哪里的叫什么名字?”
那马脸伸手揉揉被打肿的脸说:“我叫什么名字不要你管。我们家是城里最大的票号。这个郭宝在我们那里借贷几次已经有一万两银了。”
说好了到期还债的,没钱就用这个院子抵债。”
郭璞听着这个气呀,心想:“自家的祖屋不但没有得到及时修缮居然还被抵押出去了。”
他不动声色地说:“可有借贷的抵押票据?借贷银两具体是做什么营生用的?”
郭宝听到这里连滚带爬地爬到郭璞的脚下说:“家主,你别听他瞎说,我根本就没有借过票号的银子。他们放高利贷想银子想疯了。赖到我的头上来了。”
郭璞气得恨不能一脚踢死他。冲眼前像狗一样跪着的郭宝说:“你先闭嘴,还没到你说话站一旁仔细听着,一会有你说话的时候。”
郭宝还想要说什么,被郭璞身边的侍卫一把拎起来,像拎小鸡一样给拎到旁边去了。
那马脸看到郭璞没有向着郭宝,顿时觉得自己有了底气。于是他说:
“对了就是这个郭宝每次都是借贷一千两银。当然有票据为证,不过那票据都在我们老板娘的手里。我们只是一个跑腿的。要票据得去票号去才能看见。不过你得还钱的时候才能看到。”
旁边郭宝的娘子一听郭宝借了那么多的银子,还把院子和孩子都压上去了。就连自己都没有放过。她气得顿时痛哭失声。
一边哭一边骂到:“你这个挨千刀的,你整天不着家说是出去做买卖去了,却没有看到你拿回来一两银子。现在可倒好,不但没有拿回来银子你把家都给抵押出去了。还有我和孩子都抵押出去剩下你自己就好过了。”
郭璞听见女人的哭喊。眉头稍稍一皱。就见旁边的侍卫将女人的嘴堵住,并把她拉到旁边去了。两个孩子哭着聚到他们的母亲身边。抱住女人就不撒手。女子三人瑟缩在一旁不敢大声地哭泣着。
这边郭璞说:“那个大个子这位兄弟,我知道了你们这件事。再宽限我们三天。保证去你们票号与你们的老板娘商谈这件事。你们三个先回去吧。”
那个马脸男人说:“不行,今天是老板娘给我们的最后期限。我们拿不回去银子我们也活不成了。”
郭璞冷下脸说:“你们不想自己回去?那就让我的侍卫送你们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