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北柯和九炙静静站在他身后。
不知过了多久,陆清风突然笑了出来,“这样也挺好,死,并不代表结束,而是新的开始。”
张北柯嘴角挂着一抹笑转身离开,九炙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好修炼,以后多的是机会可以再次见到他。”
“昂,是得好好修炼。”
毕竟他还有两个姐姐,无论何时何地,只有实力强大了,才可以随时都能帮助她们。
宣州府
盘腿而坐的西葫道长叹息一声,起身弹了弹道袍往外走去。
“国公爷,三公子走了。”
正在对钟伯吩咐事情的陆惊漠听到这话,说话的动作顿了顿,随后无事一般继续和钟伯说着接下来该如何做。
听着他语无伦次的吩咐,钟伯和西葫道长都知道此刻的他心里其实很难过。
钟伯抹了把眼睛,把即将要落下的泪给抹掉了,他往陆惊漠正前方一站。
“国公爷,天色已晚,该用晚饭了,有什么吩咐明日再说。”
陆惊漠淡定点点头,“也好!”
钟伯和西葫道长走了出去,陆惊漠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精气神一般瘫坐在太师椅上。
脑子里全是陆羡从小到大的种种。
谢还珠自那之后情绪一直消沉,陆鱼不知出于什么缘故,原本不打算干预林如风选拔人手跟她打上京的。
结果接连几天她都坐在看台看军士比武,哪怕她一句话没说,也让比武变的热血沸腾。
最后这场比武变的像是在开武林大会一样。
五天后,三千人选拔完毕,陆鱼就要带队回衮州了。
此时谢还珠也从悲伤中走了出来,笑着和陆融还有城主府大家挥手告别。
三千人并没有一起走,而是化整为零到衮州集合。
这样做的目的是不想让经过的城池人心惶惶。
在百姓心中,看到军队集结,不是安心,而是害怕。
经过城外驻扎地时,红火火就站在一个大筐上等着了,边上还摆着十几个筐子,不远处还站着一群笑眯眯的守卫。
陆鱼失笑,这群家伙这是想薅她的羊毛啊!
罢了,都是自家人,她给他们薅。
开到红火火的筐子前,挥挥手就将里面填满了坚果类食物。
红火火高兴的直跳,在陆鱼走到第二个筐子前,它又跳了过去,抬着前爪吱吱比划着。
陆鱼看了眼不远处的守卫们,故意说了句,“原来这个也是你的筐子啊。”
红火火重重点着脑袋。
“你个带毛的,也太贪心了。”一个小年轻跑了过来,瞪了眼红火火,又委屈看了眼陆鱼。
然后把红火火拍走,把筐子翻了过来,陆鱼一眼就看到筐底的字。
这些人居然还给筐子标记了名字,就让人有些哭笑不得了。
名字和眼前人对的上,陆鱼问道:“你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