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凭什么能管你?”薛骥敏感的察觉到一个可能很大的隐情。
“……”
胥小骆陷入了彻底的沉默……
“你可以说她很强,很能克制住你的能力。”薛骥打破沉默,像是在替对方缓颊。
“她很强,算是原因之一,她很照顾我,也是原因之一。”
“我有种感觉,她是我应该杀了的目标。”薛骥突然抖出一句真实的心声,足够让胥小骆惊悚的心声。
胥小骆这次没再愣神沉默,而是随即显得冷静的皱了皱眉道。
“你不一定杀得了她的,我知道你也很强,但她还有帮手,你真的不要轻举妄动,让我又……守特么见鬼的活寡。”
“胥小骆没有资格这么说,我小曼也永远不会守寡……”
言罢,薛骥从背包里拿出黑布头套,胥小骆没有反抗的被再次盖住,她感到被薛骥一拉,头罩拿开时,就居然已经到了一个小镇豪宅的主卧之内。
这种村镇大宅当然也算不上真正的豪宅,但这间确实装潢得不错,只是屋内也翻箱倒柜的有些狼藉,主卧大床这边却影响不大。
薛骥拿出和黑布头套同一质地的一大张“新型高密封布料”,往床上一铺,一个干干净净的战场就布置妥当。
他开始实践诺言,他的小曼不会守寡……
中午的休息时间有限,薛骥也是接近两年之后才和这具他最熟悉的身体重逢,激情度和力量,才是最重要的主题。
第二重要的主题,当然就是“检视确认”这具身体,究竟是不是他的小曼。
结果让薛骥无话可说,他以前“无聊”数过、记过的痣和其他一些霍羽曼的身体体征,都原封不动的摆在那里……就更不用说“霍羽曼”和他之间那“天地合一”的无数默契了……
“我还是你的小曼吧?”
事后依偎时,美女舔吻着薛骥的肩膀开口……
“不管你是不是,你都得是。”薛骥显得有些霸道和张扬。
他觉得就是应该这样,小曼非常的温柔温顺,这种感觉在分手之前的挺长一段时间里,薛骥都没有再感受到过。
这不是他体力不好状态不足的问题,而是结婚和父母意见这些破事儿……逐渐压垮了他俩……
“你脸上的伤痕是怎么回事?”薛骥问起一个早就该问的问题。
“早期遇到了一只毒蛇异兽,你知道我怕那玩意儿,脸上被毒液溅到后我就立即化作光影炮弹跑了,结果在雪地里歇了一天多,醒来时脸上的毒液位置就成了现在这样。
你别瞧不上那光影炮弹,我用它保命一次,最少也得需要一天半的时间才能恢复,和变回真人模样。”
胥小骆又吐露更多的自己的异能根脚,薛骥则继续问到。
“那你是怎么现自己很强的?”
“杀人呗……杀那些意图对我不轨的人渣……一下一个,胸膛喷炸,烟花四射,他们根本不知道如何反应应对,只能在巨大的心悸惶恐之中,一丧魂……
莎莎姐和贺老大都看见过那些人的死状,所以一直都挺照顾我,给我面子和方便。”
“你是不是去过千寿区的一个酒店,偷袭了一个人,但被他跑了?”
胥小骆略有思索,“戴……泽戴尔斯酒店?那个会飞的男的?”
薛骥笑了,这世界上的事情,真的就是可以比最瞎编乱造的小说电影都更离奇离谱的巧合……
“对,他叫吴杨,我当时已经盯上了他,你那一下替我省了一些手脚。”薛骥没有说谎,但也没有承认那次偷袭对他来说的巨大帮助。
胥小骆淡淡而笑,但她也有自己关注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