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鹤这景……分明就是一幅《松鹤延年图》。
他顿时感觉两眼一黑,差点摔在地上。
“爸,你怎么了?”
方宇宁见状,伸手过去就要扶他,方建国却对他摆摆手。
“画,画……”
勉强被妻子扶稳,他还不忘手里的画,生怕损坏一点。
“宇宁,你帮我看看,这到底是不是《瑞鹤图》?”
方建国也没有真见过《瑞鹤图》,像他这种满身铜臭的商人,哪懂什么古董字画。
当初方母告诉他时,他也就是在网上随意搜了下,看了一眼,根本没记住画长什么样。
方宇宁听话地低头看了眼手上的画,眼底闪过隐秘的窃喜,然后一脸凝重地对方建国摇了摇头。
方建国只觉得脑袋像是被人用棍棒狠狠砸了一下,头脑阵阵晕,又要晕倒。
方母脸上也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不对,不是这幅画,明明说好的是……”
“是《松鹤延年图》啊,方夫人当初和阮哥要的,不就是这幅吗?”
看了场好戏的司康,见缝插针地开口道。
精彩,真是精彩。
他就喜欢看人被打脸的样子。
听了他的话,方母回想起那天和阮唐对话的场景,顿时如遭雷击。
怪不得,上次他答应的这么快。
原来抓住了她的口误,给他们方家挖了大坑。
可为什么啊,他明明是他们的亲生骨肉,为什么要这么陷害自己的父母。
简直……简直就是大逆不道。
看着方母脸上要哭不哭的神情,司康眼里没有半分同情,只有无尽的冷意。
当初在拍卖会上,他就看出了,阮哥不待见这家人。
昨天听到阮哥让他转达的话,他又是懵逼又是好奇。
于是动用手上的人脉,调查了下阮哥和方家的纠葛。
这不查不知道,一查可不得了啊!
阮哥居然差点成为方家的养子。
虽然传闻都在说是阮哥贪心不足,想陷害方家的亲生儿子,才方家被赶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