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可惜,那储存卡没能保留下来。。。”想到那被打碎的储存卡,爱尔兰的又忍不住叹了口气。
“谁说的,不是在这里吗?”
他话音刚落,只听上方的林间鹤忽然说了这么一句,他猛然抬头看去,只见那人两根手指间捏着一张黑色卡片。
爱尔兰定睛一看,心中顿时掀起惊涛骇浪。
“我能在里面安装炸弹,拿一个放在背包里的储存卡还不是更简单的事?”
“你拿走的那张,是早就被我调包换掉的空卡。”
听着林间鹤的话,爱尔兰先是一怔,随后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好啊!干的好!”
直升机开到了一处提前寻好的空旷之地停下后,一辆车子已经停在了不远处,显然是久候多时。
等她们停好直升机后,爱尔兰也看清那驾驶直升机的人,其中一名他见过,即便对方当时戴着面具,可是从身形去看,他完全可以确认对方就是那名在仓库遇见的少女。而另外一人,则是一名年龄稍长的年轻女性。
。。。。。。
——看上去跟贝尔摩德那种类型的女人很像。
那停在路边等候的黑色轿车上走下一名穿着白大褂的女人,这时铃木熏也走上前介绍,“这位是夫人派来的上野医生,来负责后续的治疗工作。”
上野医生看上去就是办事雷厉风行的类型,只见其微微点头,算是回应后,便拿出随身携带的病历本开始询问起爱尔兰的基本信息。
“姓名。”
“。。。。。。”问到姓名时,爱尔兰稍稍停顿,似乎在思量着什么,他当然有自己的真名,只是觉得如果舍弃了“爱尔兰”这个名字,就好像舍弃掉了复仇的一部分。。。
就在四人目光都落在他身上时,那人又缓缓开口。
“爱尔兰。以后也请这样称呼我。”
最终,他还是决定将这个名字,连带着那份仇恨,一同烙印在自己的身上。他要等着日后的某一天,用着曾经组织赐予他的代号,用胜利者的姿态站在琴酒的面前,去狠狠打压他的自尊。
“年龄。”上野医生又询问道。
“28。”
“。。。。。。。”
这次爱尔兰倒是没有犹豫,可是话音刚落,只见几人都怔在原地。爱尔兰似乎不明白这突如其来的沉默究竟是为何,也不知道这几人为什么都这样看着自己,包括林间鹤也是一样。
就在他刚想张口询问时,一向有话直说的清水丽子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毫不留情地开口,“二十八岁?你该不会谎报年龄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