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怜玉声音极冷,“余华森要跟我打官司,你让他放弃起诉,放弃财产和余靖抚养权,乖乖签字离婚,我就原谅你。”
“我找不到他,他躲起来了。”蒋媛媛哭诉。
“他不在京城了?”
“不在,收拾了衣物走的。”
“去他杭城老家找找。”
“杭城?我不知道他老家的地址。”
“我知道。”
蒋媛媛记下了地址,又哭哭啼啼道:“我身上……没有钱……”
阮怜玉又是一通冷嘲热讽,“呵,你身上没有钱,是啊,你身上只有勾引男人的骚味。媛媛,看在小姨的份上,我可以给你机会原谅你,但是你做不到,就休想!”
事到如今,蒋媛媛也无计可施了,看着余华森的老家地址,她立刻订了一张最快去杭城的高铁票。
这是傍身的最后一笔钱。
如果不成,她连回家的路费都没有了。
——
春困秋乏,余伊上午就打起了瞌睡。
眼皮太沉重,脑子昏昏沉沉。
都怪商盛。
楚樱也精神不好,一个上午都在走神。
两人工位近,同时抬头打哈欠,看到了对方。
“昨晚没睡好?”两人异口同声问对方。
余伊没睡好,说得过去。
楚樱没睡好,形迹可疑。
“思春了?”余伊直言不讳。
“……没春可思!”
聊聊天就没那么瞌睡了,特别是聊八卦,余伊问道:“你昨天怎么刺激陆三少了?”
“也就多说了几个滚。”
“他喝到进医院。”
楚樱当下心脏一抖,脸色骤变,肉眼可见的慌张。
余伊不慌不忙,加油添醋,“商盛去见他了,惨得啊,回来后一直叹息。”
楚樱更慌,“他喝……喝什么了?”
“不知道啊,他都不能开口,没人知道他喝的什么。”
“……???……!!!”
楚樱还以为陆云骁喝了农药,说不了话了,还叫朋友去医院见最后一面。
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眼泪夺眶而出。
最近有一条新闻,说一男子因为失恋,冲动之下喝了百草枯。
事后却后悔,马上去医院抢救。
抢救成功,男人自我感觉良好,准备出院,却被医生告知回家准备后事。
“陆云骁他……才27岁就……就……”楚樱喉头哽咽,眼睛鼻子立刻红了,心脏炸裂一般疼,呼吸都很困难。
见状,余伊自知玩笑开大了,立刻解释道:“没有,不是,他喝酒喝醉了商盛把他送医院去。”
“……”耳朵反应过来了,大脑接收到了,但心脏没有。
那一阵被撕裂的剧痛真实地生,后劲十足,让她久久不能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