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郭少靖心中“咯噔”一下,被老孙这句话惊得目瞪口呆!
这个问题自己还真没想过,自己究竟算是人呢还是算作鬼?
记起曾看过一部电影,某种再生人的身体机能过常人数倍,莫非自己就是那种半人半鬼的鬼人。
想到这里,小郭同学咬紧牙关斩钉截铁说道
“人!我当然是人喽!孙大人怎可胡乱猜测!”
孙传庭话一出口,也知自己失口,不禁尴尬一笑,
“本督一时失口,贤侄莫要当真。卢督师如今怎么打算?”
切!你一时失口,却害得自己汗毛倒竖,起身鸡皮疙瘩。
“孙大人!这就是下官来邯郸之目的,卢督师让我从大人手中借五千精兵,会合我民团一万八千人,共计二万三千人去济南,趁敌不备偷袭鞑子北营镶黄旗大营,里应外合砍下上千鞑子级,然后全军火撤退,逃出生天再返回临清邯郸防守!如此便可向圣上交差,两位督师与诸位也可凭上千真奴级免于责罚。”
卢督师,对不起了!大事要紧!先让您把锅背上。
听他这般说法,座中几人不禁齐齐往后一退,骇然盯着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
孙传庭颤声道“少靖你可莫要胡说,照你之前叙述之言,鞑子大营易守难攻,边上镶红旗正蓝旗大营在侧,偷袭鞑子大营哪有如此容易!当心偷袭不成反陷己身啊!若再有失利,邯郸附近几座城池与西面大山中共两百多万百姓危矣!”
“对对对!鞑子强大,咱们如今手中已没有主力战兵,可不能冒险!”虎大威与杨廷麟齐声附和。
“是!你们说得极是!所以我军必须得先预演一段时间,待训练精熟后再行动。”
“什么是预演?”众人一齐问。
郭少靖一愣,他们带兵之人竟不知预演!
“预演便是预先演习,具体来说,即是把我军将要去袭击鞑子镶黄旗的营盘地形,兵力布置一一实地复制,士兵可预先熟悉地形,以免到时不知方向乱窜。布置假想敌,练习如何快越过壕沟,一举击溃敌人。而我又恰恰记得镶黄旗营盘布置。”
“噢!原来如此!有道理!真要练习熟了,突袭之下,鞑子不及提防必然崩溃。好方法!少靖接着说下去。”
“各位,天雄军虽然暂时无危险,不过依鞑子习性是不会放过这支给他们重创的军队,兴许围上半年亦有可能,到那时自己饿也饿死了,正如大凌河城那般。
若真是被鞑子再祸害半年,河北山东两地的春耕就没法进行了。就连此处两百多万百姓,高阳城中一百数十万百姓因为存粮不足,全都要挨饿,从其他地方调粮成本实在太高也不安全。
下官身为户部一员不想看到百姓因战祸而受苦。故此!必须要在两三个月之内赶走鞑子,否则祸患无穷!最好的方法便是再斩杀大量真奴,使之心惊退走!如今恰巧有天雄军在敌军包围圈中作内应,乃是最好时机。”
孙传庭点点头,“少靖言之有理!不过须得谨慎!要有把握之下才可出击,咱们已经输不起了!”
“对对对!待训练精熟咱们便去救卢督师与天雄军。”
旁边又一个好战分子杨廷麟听完整个偷袭计划,也明白此战成功率极高,顿时来了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