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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二人已在对面坐下,沈景漓迫不及待的问:“此次去桑族,可有查出什么吗!?”
钱满贵:“我们确定了两件事,一是雪瑞国会定期提供血蛛给桑族,不过…桑族得到的毒素不多,桑族族长一直在催雪瑞国要更多的剂量。”
“二是,桑族与雪瑞国此次合作,只有一位年迈的老臣保持反对意见,势单力薄孤立无援。”
秦夜玦问:“他与桑族族长是何关系?”
“族长的恩师,叫阿律深。他的头衔很高,但无实权,族内其他大臣都忙着阿谀奉承,只有他苦苦相劝。”
沈景漓思忖道:“阿律深为何执意反对?他可是现了什么端倪!?”
“他日日向上谏言,说桑族与雪瑞国代代有仇,此仇不可解。”
钱满贵捋了捋胡须,继续道:“他还说…雪国女蓄意接近族长定是不怀好意,主动献毒的背后,肯定有更大的阴谋。”
“不过…阿律深只是猜测而已,并未寻到证据,桑族族长觉得…蛛毒的效果显着,他不愿意失去这次与雪瑞国合作的机会。”
“时间久了,阿律深的劝诫只会让族长倍感心烦,他一怒之下,让阿律深在家思过,不得参加族中事宜。”
听罢,沈景漓靠在椅背上,她轻笑道:“很好。”
现在,她手上就有解药,制造点误会出来,应该不难。
……
裘直见大家都沉默不说话,他咳了一声,说道:“沈公子,与心心在一起的那个野男子,你还记得吗?!”
沈景漓一噎,裘大人怎么突然提起了他?此人不是锒铛入狱了吗!?
她干笑一声:“有点印象…但不深。”
裘直的双眼瞪得圆圆的,他急切道:“我在桑族,见到了一个一模一样的!虽然只是轻轻一瞥,但我确定,一定是他!”
自己原本与心心有可能会走到最后,可这个男人的一出现,就夺走了原本属于他的爱情!!
此人就算化成灰,裘直也认得!!
沈景漓不解道:“不会吧,他偷税漏税,按理说应该还在牢房,怎么可能会出现在桑族。”
钱满贵问他:“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裘直反驳道:“不可能认错!沈公子,我们都见过他,要是你不信的话,我们可再去一趟桑族,真的一模一样!!”
沈景漓见裘直说的头头是道,她心中也存了疑虑,问道:“你们是在何处见到此人的?”
钱满贵:“阿律深的宅子里。”
沈景漓霎时来了精神,现在,她对这位阿律深充满了好奇。
“阿律深被斥责回家思过后,可有什么异样的举动?”
钱满贵眸色一深,缓缓道:“他那里闲的住,每日都花费大量时间盯紧我方的军营。”
沈景漓:“哦?日日都盯?”
钱满贵点头:“是,天还未亮,阿律深就开始观望了,他都是午后才离开,时间无规律性,每次离开的节点都不一样。”
听罢,沈景漓与秦夜玦相视一眼。
……
沈景漓眸光微闪,神情凝重。
她之前听顾斯辰说,每日一早便会送前一天中毒的士兵回京。
回京城的时间又不固定,阿律深天不亮就来了,午后才离开。
沈景漓若有所思道:“秦夜玦,阿律深是不是在调查…中毒的人数与他们实际下毒剂量能否对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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