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过得那般艰难,哪里能够有心思去想爱不爱这些事呢?
那些佯装出的爱慕和钟情,不过是为了让这个东方家的二公子能够为自己拼上一次。
可最后,她还是没逃脱来自自己那所谓父亲的掌控。
在退婚之后,她再未见过东方随之,曾经的那一点点利用的愧疚也成了恨意和不甘。
但她没想到,东方随之会派人守在太守府外。
不过,此刻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张淼漪急声道。
“瓒儿被带走了,你有看到他们去了哪里吗?”
江徵并未看到,因而只能摇头。
张淼漪深吸一口气。
“那求你带我去趟梧织巷的傅宅。”
“淼漪小姐您吩咐便是,求这个字,属下担当不起。”
说完,江徵牵出一旁的马匹,将张淼漪单手拎上马,扬蹄朝着傅宅去了。
看到扑通一下跪在自己面前的张淼漪时,宣明曜是有些意外的。
“你说张聘带着张瓒走了?”
“是,我只依稀听闻是和卞明瑞有关。但我此刻并不知他们到底在何方,傅公子,褚小姐,求求您二位,救救瓒儿。瓒儿从出生起连内宅都没出过,他什么都没做过,是这其中最无辜的人啊!”
张淼漪不知道和她联系的到底是傅遥光,还是这个在宛陵城出现没多久的褚小姐,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直接叩头两个人一起求。
“子真,你带她去。”
宣明曜迅做出了判断。
东方随之之前并没说过他会特意诱张聘过去,这件事出了之前的计划。
不过,倒也不是什么大意外。
如果能把张聘在地下一并解决,于自己而言,反倒是省事的。
此刻她必须去城墙上。
她要稳住谢望之,更要稳住张聘暗中的那些人手。
最关键的是,卞明瑞的那些暗桩和设计,她都需要一一应对。
“好。”
没有任何疑问,傅遥光迅应了下来。
他知道,这也是公主对自己信任的体现。
于是,张淼漪还没回过神来的时候,傅遥光走到她身前,看着跪在那里的张淼漪,低声道。
“会骑马吗?”
“会!”
张淼漪其实并不精通这个,之前也只骑过温顺的小马,还是在仆从牵着马绳的情况下简单走过两圈罢了。
但此刻,她知道,她必须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