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你跟大爷说说,白家大丫头犯什么事了?”
“她啊”夏央拖长了音调,看着大爷渴望的目光:“以后您就知道了。”
大爷差点被她闪了腰,谴责的小眼神一个劲的射向夏央:“丫头,你不地道,大爷都跟你说了那么多。”
夏央笑嘻嘻的:“大爷,那我也不知道啊,跟您说什么去。”
大爷哼了一声,背着手回了人堆里,蛐蛐咕咕去了。
白正邦一家,被隔离在人群之外,看起来特别可怜。
夏央的目光从他们一家身上划过,没有半点波动。
“小夏,人出来了。”
孙会长还是有点能力在身上的,成功的给他搜到了朱庆磊写给白晓婷的情书。
夏央趁孙会长不注意,截胡了一封来看,洛清水和梁新都凑了过来。
看过以后:
“呕”
“yue”
“我不行了”
平时怎么没看出来,朱庆磊这么普通却又自信呢,这信里的内容,什么心肝宝贝啦。
爱上了你是我的罪孽,我甘之如饴。
你如春天最美的花朵,绽放在我心尖上。
只要能远远的看你一眼,我死而无憾。
“不是,他、他、他不是跟市局钱主任的女儿是对象吗?”梁新实在是有些接受无能。
这黏黏糊糊的情话啊,宛如被塞了一嘴的猪油,油腻腻的,让人直犯恶心。
别说,你别说,观信识人,这字里行间给夏央一种油腻感,跟朱庆磊对上号了。
“清水啊,你这是害人害己啊,看了这封信我得做三天噩梦。”
洛清水闭了闭眼:“我只是看到过朱庆磊给白晓婷送信,实在、实在不知道信里的内容是这样的。”
不止夏科长,她少说得做一个星期噩梦。
不知道怎么的,明明只是一封肉麻的情书,她们看了却生理性不适,具体表现为想吐。
“你咋知道那是情书?”梁新又好奇了。
“我见到过两人一块进招待所。”洛清水说。
“啊?”梁新惊呆了。
“她是疯了吗?她可是军嫂!”
“那我就不知道了。”洛清水摇了摇头。
三人走在最后,讲了一路的八卦。
大部分是夏央和梁新讲,洛清水默默的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