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来也不和眠眠说一声,还跑进你嫂嫂房间里?还有,你刚才说的是什么飘?”
黑火晚委屈屈,撅嘴甩手、蹬腿辩解:
“晚晚不说。眠眠不可爱,眠眠不爱晚晚了。”
小狗油条也垂下圆溜溜的黑眼珠,可怜兮兮地诉苦:
“汪呜~!呜……!”
黑火眠好气又好笑,一手提溜着一团小捣蛋再度瞬移。
随着黑火眠双手同时一松,两团小捣蛋“呀汪呜~”地随之跌坠,随即引女声尖叫:
“啊~!老公!”
荆佑羲从被窝里坐起身,在丈夫黑湛泽打开床头灯后看清来人,狠狠抓起一个抱枕砸向长子,骂:
“你这死孩子!怎么吵你老爸老妈睡觉?!你还有家教没有?!”
“从小我就被你们放养,你说我有家教没有?”黑火眠背转过身,补充:
“我知道你们‘在忙’,肯定没睡!”他特意加重“在忙”两个字,随后瞬移回到自己的卧房。
黑火眠解开领带、脱掉西服外套随意丢落在地,轻轻落坐床沿,徐徐侧卧于睡成“大”字轻轻打着呼噜的白水如身侧。
他长指撩起一缕纠缠于她唇瓣间的长,送至自己唇边轻吻,宣誓主权:
“我的小毛笔,只能由我陪伴、守护。”
白水如哼哼唧唧地翻身,手脚精准穿过满床的抱枕,搭放在男人身侧往自己这边拢。
黑火眠志得意满地把满床拥着温香软玉,轻轻拍抚她后背,柔声哄着:
“好乖的小毛笔,你的抱枕也只能是我。瞢瞢给你抱抱。”
黑火眠洗澡后,擦拭着湿来到床畔,凝视小姑娘甜美睡颜间。
他想起刚才幼弟和自己提及的一事,不免忧心地轻轻抚过小姑娘黑亮浓密的长,将人儿揽入怀中,扯掉她怀里所抱的自己的枕头,俯身轻吻她额头,低声轻语:
“晚安,小毛笔。瞢瞢会守护在你身旁,替你赶走梦魇。”
第二天,白水如手机铃声准时“咯哒咯哒咯咯哒哒”响起。
小姑娘即时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身,却是呆愣愣地保持坐姿,等待重启。
黑火眠单手枕头,另一手牵上她素手,十指相扣轻轻摩挲,“醒了?再陪我睡会好不好?”
隔了五分钟,白水如才呆呆地抬起两人的手挠了挠头,挠了几下,感觉好像有点不太对头,这才低眸看向自己左手间的长指,“嗯,眠眠?”
黑火眠再忍不住,坐起身将人儿拥在怀里,落吻她额头,笑应:
“诶,眠眠在呢。醒了没有?”
白水如掩唇又打了一个长长的呵欠,点头。
黑火眠见白水如完全清醒,轻轻扳正她面对自己,正色问:
“你昨晚睡得好吗?”
白水如又打了个呵欠,点点头,“好啊。对了,晚晚和油条什么时候回房间的?”
黑火眠闻言,保持常态夹了一小块桂花栗子糕与人儿,徐徐问:
“你最近有没有觉,你一个人的时候会有些不妥?听到一些声音,看到一些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