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地的,我不说了吗?长春那一伙社会叫什么小贤的。”
陈文斌听到小贤的名字没吱声。
王立志接着说:“这事儿你想咋办呢?
我寻思,咱把人马召集召集,然后我约他,你妈的咱见面,他得给我拿钱,完了我还得把他腿给他掐折了,必须的,在沈阳敢他妈打我扁嘴,你看看,胳膊给我他妈打对穿了都。文斌啊,这事儿我指定不能让你白办。事成之后,我给你拿1o万,你看咋样,这边兄弟你看你给我找个二三十个敢打敢干的就够用行吗?你要觉得钱不够你说。”
陈文斌在这边一听,问道:“你给我拿多少钱?”
王立志回答:“拿1o万呗。”
陈文斌说道:“1o万行,1o万够用了。
哎呀,我操老铁,要不咋说还得是你,全沈阳这帮社会,这帮流氓,真的,文斌你属于最讲究,你是最仗义的。你在里面的事儿我早就听说了,一直吧,我就想跟你深度的往前走一走,交一交,但是一直没有这个机会呀,正好啊,这次这个事儿办完了,咱哥俩呢,好好的喝点啊,好好唠唠,我感觉咱俩像一路人呢。”
陈文斌心里不屑:“我去你大爷的吧,谁他妈跟你俩是一路人。”
王立志狠是狠,但他和陈文斌的狠是两种类型,一个走的是古典流氓的江湖之路,另一个纯粹是利益为先的小人之路,根本不一样。
陈文斌说道:“行,兄弟你这么的吧,你约他吧,完事你咋约的?几点在哪干?你告诉我一声,我他妈指定到位。”
王立志高兴地说:“妥了妥了,文斌啊,到时候我给你打电话啊。”
说完,“啪”的一声电话就撂了。
王立志撂下电话一琢磨,觉得人手够了。
自己召集三十来个老弟,陈文斌那边最少也能有3o多个兄弟,两伙人加起来七八十号人呢。
他心想:“李文说小贤在长春有点名号,但绝对不是自己的对手,就算他带个三四十人来,到沈阳来,我再加上文斌,我俩8o人还不把他们打得屁滚尿流,不给他们打得尿裤子。”
王立志越想越得意,随后把电话拿起来,恶狠狠地给贤哥拨了过去:“喂,是不是他妈小贤呢?”
贤哥在这边一听电话,问道:“你谁呀?”
对方恶狠狠地回道:“我谁?我告诉你,我他妈叫扁嘴,我是谁你在沈阳打听打听,你他妈刚在沈阳动我,你摊上事儿啦,你不挺牛逼的吗?哎,咱出来碰一下子,如果说你把我碰赢了,就你要的那个东西咱们分文不取,我把那东西还给你,而且我他妈还服你,如果说你要是被我撂倒,你记住啊,第一我得废了你,第二你妈的这东西,你最少给我拿2oo万,听没听见?”
贤哥一听,镇定地说:“这么的,你说吧,在哪,咋干咋碰来吧。
我看看啊,现在他妈几点了,这么的也别今天了,明天吧?明天呢,到时候我给你打电话,约在哪儿我再告诉你。但是你要说不来我明天我必到。”
扁嘴说道:“行行行,我等着你,记住喽!。”
说完,“啪”的一声电话就撂了。
贤哥跟扁嘴约好了之后,把电话拿起来就打给家里了。
再说春明这时候的伤,虽说离得远,只是后背被刮了一下,但那可是37个钢珠子啊,疼得厉害。
大夫拿着小镊子在那“叭叭”地一个一个往外夹,有的钢珠子都镶到肉里面去了。
大夫一边夹一边说:“你忍着点啊。”
一用力挑出来,钢珠子“砰哒”一下掉到铁盘里。
春明咬着牙忍着,疼的时候就闷哼一声,要是换了别人,估计早喊着:“哎呀哎呀我操,不行,给我打点麻药吧。”
这也能看出人家混黑道的就是不一样,天生就是这块料。
春明的伤在这治得差不多了,就把大沙布“咣咣”地往身上一缠。
贤哥瞅着他说:“春明,你这么的,你回长春吧。”
春明却不乐意:“哥,我这没咋地,我回啥长春呢?你别让我走了,回去我也闹心。”
贤哥知道春明的脾气,寻思寻思也不劝了。
这时候扁嘴又打给贤哥:“喂,咋样,人凑齐没啊?我告诉你,明天就在苏家屯大桥,你要是不知道的话,你可以打听打听,咱们就在这儿等你,听没听见?”
贤哥问道:“你说吧,几点?”
扁嘴回答:“上午11点来钟,小贤呐,我可告诉你,你他妈能来,能不能回去,可他妈两码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