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回事?”胡晓雯给小丫擦了擦脸上的泪水问道。
张潇听完脸色也严肃了起来,没听说津市有什么厉害的人物啊。
小丫就将他们和姜大宝之间的事情全部讲了一遍,一直讲到她打斗的时候被锁邪符差点儿收进去,张潇脸色越来越凝重。
“你说的那个男人长什么样子?他拿的那个符纸确定交锁邪符?”张潇问道。
“那个男的一头红色的短,浓眉大眼,皮肤很白,像是我主人死了三天的那种白,他跟我说话的时候喊得确实是锁邪符,跟姜大宝的佛珠和符不一样,姜大宝的符纸和手链,我们一碰就会被打飞,而那个男人的符,我们一碰就有一种很大的吸力想要把我拽进去,我是断掉了被吸住的藤蔓才跑掉的,要不然我现在也在符纸里了!好吓人!”
小丫劫后余生的描述着,一张深棕色的小脸被吓的都显白啦。
“小枣别怕,我们一定会去救小娟姐的,你再想想还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能帮助我们尽快找到那个人的?”胡晓雯温柔的安慰她。
“没有了,我再想想。。。。。。”小丫呢喃道。
“你说的一头红色头,还带着锁邪符的,我认识的人里面有一个,不过我没有他的照片,等我问一下,然后确认一下。”张潇说道,他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
“哦,对了!”小枣忽然想起来点儿事情,“那个男的坐在一个没有车顶的车子里,就是跟姐夫的车子不一样,那个车子是橙色的,就是橘子的颜色,可亮了,我一下子就记住了!”
“和我印象中的某个人很像,你看看是不是这个人!”张潇打开手机,点开一张照片,里面好多人的合影,他将其中的一个头像放大,让小枣辨认。
小枣仔细看了一下犹豫的说道“好像是他,就是这张照片拍的不是很清楚,轮廓挺像的。”
胡晓雯拿起来仔细看了看,“这是玄门管理委员会的合影啊,掌门爷爷在这儿,这是会长吗?你认识这个人是谁?”
张潇点了点头,“这是上一次玄门大选的时候拍的合影,我爷爷是副会长,这是会长,你们刚才说的那个人如果没错的话,他叫金子骁,是新会长金元钧的小儿子,据说从小天赋异禀,比他哥哥更被会长器重。”
“这个锁邪符是玄门管理委员会会长才有的符纸,是我们道门张家特供的一种符,这种符很难画,百张里才能得一两张,非常耗费画符者的法力和精力,现在已经没有人会画了,处于失传的状态。”
“现在存世的只有三张,会长一张,副会长一张,另一张据说是很早就丢失了,估计就是金子骁手里的那张,这种符会主动攻击接近的所有精怪鬼物,将他们锁在里面的空间里,使用者可以随意将他们控制放出,如果能找到那张符,我倒是能将她放出来,不过一定要尽快,锁在里面的精怪时间越长,他们会越来越虚弱,最后消弭于世,这才是它最恐怖的地方。”
“那怎么办啊?呜呜呜。。。。。。小娟姐已经够可怜了,变成鬼还要被坏人欺负,晓雯姐姐你快救救她吧,你那么厉害,一定能打败他的!求求你了,小娟姐都没有喝过奶茶,还是我给她喝的一点儿,为什么人类要这么坏啊?”小枣哽咽的说道,眼泪滴滴答答的往下流。
“是啊,张潇你知道这个金子骁住哪里吗?我们现在去找他去。”胡晓雯问道。
“玄门管理委员会在京市,他们一般也在京市活动,不知道为什么会去津市,要不我们去津市找找看,他既然想要抓小枣,肯定就不会轻易离开津市,我们去他出现的地方找找,也许能现什么线索呢?”张潇建议道。
“那我跟吴星寒请假,咱们现在马上坐飞机回去!”
“好!”张潇眼睛亮亮的回答道。
病房里刚刚输完液,要睡觉的吴星寒接到胡晓雯的电话,他一脸开心的问道“喂,这是想我啦?”
“不是,老板,我想请几天假!”胡晓雯看着张潇那挑眉不爽的表情,赶紧说正事。
“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吴星寒脸色有点儿担忧的问道。
“不是我,是我一个朋友出了点儿很重要的事情,我必须得回津市一趟,您这边需要人照顾,我很抱歉!”
“必须得走是吗?几天能回来?”
“不知道,我会尽快解决完,早点儿回来!”
“好吧,能跟我说一下到底是什么事情吗?我在津市也算是有点儿人脉,没准能帮忙呢?”吴星寒说道。
“这件事情我现在也不太确定,如果我需要帮助就跟您说可以吗?你好好养着,快点儿康复!”
“可以,别拿我当外人,你应该知道我真的希望你好,所以不用跟我客气!早去早回!”
“谢谢老板!”
“喊寒哥可以吗?”
“老板再见!”
吴星寒看着挂断的电话有点儿失笑,躲的这么快,张潇应该就在旁边吧?还有几天的短命鬼,让你再蹦跶几天,等你蹦跶不了的时候,在她身边的人就是我了。
他冷笑着看着手机,打了一壶水进来的张丽看着他的表情心中纳闷,今天一天都挺开心的,这怎么突然气压这么低啊?
“张丽,去跟医生说我要转院,转到津市去!”
“可是医生说你还得再治疗几天才行啊!”医生早上查房的时候说过他年轻体质不错,恢复的挺好,但是还得再治疗几天才能出院,不能劳累,这要是转院,到津市开车得一天一夜才行,她担心吴星寒的身体受不了。
“没关系,现在就去办手续,马上出!”
“可是。。。。。。”张丽还想再劝劝,直接被吴星寒打断了话语。
“你直接跟护士说院长同意的就行,其他的事情他们会处理好的!”吴星寒眼睛冷静的看着她,一股威压袭来,张丽有一种想跪下来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