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屁吃呢?这个符是我爸从那个老顽固手里继承过来的,世上一共只有三张,玄门里面有两枚,只有会长才能继承一枚,副会长有一枚,另一个据说在老头的短命孙子手里,多少人为了抢这张锁邪符对那个老头和他孙子动手的?我这个还是求着我爸让我玩一段时间的,他说要是丢了得拿全家的财产赔,你们可别害我啊!”
金子骁将符纸塞进衣服里,得意洋洋的显摆道。
“那怎么能呢?金少能让我们开开眼界就很够义气了,咱怎么能得寸进尺呢?”俞世杰讨好的说道。
任天宇也点头,在金子骁转身倒酒的时候,两个人的眸光微闪。
金子骁背对着二人的时候眼里闪过一丝狡诈的笑容,三个人心思各异,互相打着自己的小心思。
“明天例会,你们去参加吗?”金子骁问道。
“不想去,一群人在那里拍马屁,唠唠叨叨半天无聊死了!”任天宇摇头。
“我也不想去,我们混元派本身实力不差,金会长也护着,没人找我们的茬,我爸一个人去就行,我去了除了让他生气也没有什么好的!”俞世杰很是自豪的说道。
“刚才我接到密报,说是张老头那个短命孙子上山了,明天有可能会来参加例会,你们就不好奇吗?我倒是想看看这个短命鬼明天来干什么?”金子骁饶有兴趣的说道。
“你说的是真的?那明天我也去,我们都去,听说那个张老头特别在意这个唯一的孙子,还说他天赋很高,明天咱们去试试他,要不然真要是死了,咱们也是一大遗憾不是?哈哈哈哈。。。。。。”任天宇好奇的嘲弄道。
俞世杰也尴尬的附和着,别人不知道,他是跟张潇打过交道的,上次暗杀他没有成功,这个人可不是一般人,他并不乐观。
第二天在京市郊区最大的龙吟寺内,各大寺庙、派系的代表都陆陆续续的走进了后院的大厅,这是专门为了开会而将十几间寮房改造而成的,所以可以同时容纳几百人一起开会。
“哎呀,王掌门,几日不见这气色又好了不少啊!”一个道士模样的瘦高个儿跟一位身宽体胖的男人说道。
“哪里哪里,张道长,我就是得了一份百年野参,这喝了两天确实滋补效果不错!哈哈哈。。。。。”王掌门笑呵呵的夸耀道。
几十个门派的人互相打招呼问好,然后在自己的位置上依次落座,中间最高的就是会长的位置,左边稍微靠下摆着一张椅子是副会长的座位,再往下就是按照各门派的实力依次排好的座次。
除了几个请假的门派座位空着,剩余的都坐着人,金元钧走进来,各大代表都站起来恭迎,金元钧一米八的大个子,身材魁梧,慈眉善目的,他面色淡淡的回礼,坐上了主位。
他看了一下左手边空着的椅子,然后说道:“副会长身体还没有好吗?我这也忙没来得及去看望他,你们谁去探望他了吗?他身体如何?”
下面的代表突然鸦雀无声了,没有人说话,金元钧叹了口气,“这副会长虽然为人古板倔强,不喜欢与人交往,这可不利于委员会的团结啊!”
“我最近道观事情繁多,忘了去看望他,他清云观本身擅长药石之事,应该不会有什么大毛病!”后排一个年纪大一点儿的道士起身说道。
“哼,方道长,你还在替他说话!我看他就是仗着自己年纪大,不把会长放在眼里,要不是委员会规定副会长只能是道门张家来坐,凭他们现在那么点儿能耐哪里配做二把手?也就是会长仁义不与他计较罢了!”座位下面靠前的一个中年男人很是不满的说道。
“俞肃,副会长以前也是为了委员会出了大力的,没有道门张家,现在的委员会早就被灭了,哪里轮到你在这里放屁?”下面一个和尚站起来指责他说话不恭敬。
“哟,我当是谁呢?一个小小的鸡鸣寺也敢在这里大放厥词,张家是出了力,难道在座的各个门派没有出过力?什么时候做好本职工作成了值得炫耀的资本了?嗯~鲁大师?”
任金彪,秋月派的掌门,任天宇的爸爸,一个二百多斤的大胖子,站起来和说话的和尚对峙。
“本职工作,当初有巨妖在川省残害人命,本来应该是你们混元派带人去抓捕的吧?当时也不知道是谁说自己腰疼,走不了路,逼得副会长只好派儿子张迎替你出任务,最后为了灭妖,与巨妖同归于尽,几乎全军覆没,现在你那肥厚的嘴唇一磕碰就说是人家应该的?你脸皮厚的天下无敌啊!”和尚毫不惧怕的据理力争。
“就是,人家张家子孙后代牺牲了那么多,你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老道士也翘着胡子说道。
“以前做的贡献多,所以他一直坐着副会长的位置,现在没有贡献了,是不是该把副会长的位置让出去?咱们玄门委员会要与时俱进,能者居之,怎么能坐在功劳簿上享一辈子的福?”俞世杰身边的一个中年男人鼻孔出气的说道。
“就是!我们每年苦巴巴的交那么一大笔会费,他凭什么不交?我不服!”
“我也不服!”
“我也不服!”
“我同意,凭什么他搞特殊?”
。。。。。。
看着下面大部分的人都对副会长不满,金元钧没有说话,下面的俞肃和任金彪一脸看热闹的表情。
中年和尚和老道士一脸铁青的看着他们,想辩根本没人听,面色失望的坐了下来。
“玄门这是要走向灭亡啊!唉,无知的蠢货太多了!”
“装什么清高?没有委员会,你们鸡鸣寺和黄土观早就不知道消失多少年了?真是不知所谓!”
“呵呵,也不知道一年一百块钱的补助能让人过的多好?”老道士轻蔑的说道。
“就你们那鸟不拉屎的地方,一百块不少了,太不知足了!”一个嘴角有点儿歪的中年人轻蔑的嘲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