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南把他脱得精光,就像一颗剥了壳的鸡蛋。
出淡淡的光芒。
就在这时,营帐里的灯忽然一闪,熄了。
冷如星一个激灵,抱紧她的后背唤道:“妻主。”
“别怕,我在呢,不会有人进来的。”姜南知道他的担心,“奇怪,以前从没出现过这种情况,是不是哪里短路了。”她嘀咕着,就要走开查看。
冷如星却把她抱的紧紧的,不让她离开。
“黑着灯也挺好……我能看得见你。”
她当然也能看得见他啊。
姜南拗不过他,拨开他额前汗涔涔的,“如果这样能让你自在些,熄了就熄了吧,明天再修。”
冷如星的心顿时涌进一道暖流,软的跟什么一样,再没有半点鲛人族的骄傲和尊严了。
在妻主面前,这些又算得了什么呢?
他渐渐放开了,不再拘束。
营帐中春色蔓延。
不知过去了多久。
姜南的耳边忽然响起一道清脆而又熟悉的指责声。
“你还看!不难受吗?”
“要不是我把灯关了,你难不成真打算这样看着她和别的男人……”
“我真佩服你!你比忍者还能忍!你干脆也别叫什么红缨雀了,就叫个红忍雀还差不多。”
叽叽喳喳了半天,好一会儿才听到有人反驳。
“我没你这么沉不住气。”
“你关了灯难道不是因为自己嫉妒心作祟,受不了吗?”
是泓。
姜南后知后觉,才想起营帐里还有他们俩,那他们现在在哪儿?
她睁开眼,刚一有动作。
身旁熟睡的冷如星便不满的哼唧了几声,从一侧缠了上来,把她搂得紧紧的。
她只能用感知查看到床头铁柜上,看起来似乎已经相依为命的一鸟一蝶。
礼盒被挪到了床头柜旁,此刻,它们二人正维持着一样的姿势,神情哀伤的看向床铺的方向。
泓眨着那双绿豆大小的眼睛,不知道为什么。
她能深刻感受到他的绝望和悲伤。
相比他,透翅蝶就显得见怪不得许多。
“我有什么受不了的,主人就是个坏女人!每天晚上带不同的男人回来!”
“她难道就没有考虑过我们的感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