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唇角的笑意越深了。
……
这边,楚珩之从暗道出了宫,他捂着自己胸口,血顺着他的指尖滴到地上。
这同心蛊当真是厉害,竟真让他感同身受了。
还有,花舒当真是狠,她不但对别人狠,对自己也狠,居然能拿着匕刺入胸口也面不改色,倒是他小看她了。
他强撑着叫了一声:“墨青。”
墨青闪身来到他面前,见他脸色惨白,连忙上前扶住他:“殿下,您这是怎么了。”
楚珩之脸色苍白的吓人:“受了点轻伤,先回府再说。”
墨青应声,扶着他往四皇子而去。
这边,苏泽峰有事要同楚珩之说,一直在他的院中等他回来。
听到身后有脚步声响起,他回头就看见墨青扶着脸色惨白毫无血色,左手还在不断往下滴血的楚珩之。
他猛得从石凳起身,快步走过去扶住楚珩之,问:“这是怎么了。”
楚珩之声音虚弱道:“没事,就是受了点轻伤。”
苏泽峰皱眉,他本想问楚珩之只是进一趟宫,怎么会受伤。
但看着他这副样子,他还是决定一会再问。
和墨青一起扶楚珩之进屋坐下后,他吩咐人去请大夫过来。
楚珩之摇头道:“我没事,只是手臂上被划了一道口子,让墨青把药箱拿过来,帮我包扎一下就行了,不必请大夫。”
苏泽峰皱眉:“你脸色这么难看,不请大夫过来看看怎么行。”
楚珩之摇头,紧接着腹部传来的疼痛使楚珩之倒吸了一口冷气。
过了片刻,他才道:“我脸色难看并不是因为受伤,而是因为同心蛊。”
闻言,苏泽峰和墨青同时皱眉,他有些不解的问:“什么意思?”
楚珩之将花舒使用将假孕药和宫里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苏泽峰和墨青听完,脸上都露出了一抹震惊。
“皇上怎么会知道你在储秀宫。”
楚珩之闻言,眸子暗了暗道:“不知道,我刚出现在储秀宫不久,我父皇就带人将储秀宫围了起来。”
“为了脱困,她用我的匕刺进了自己的胸口,又在我手臂上划了一下,接着就是忍冬和小盛子,还有她的婢女和储秀宫的宫人。”
“随后让她们将血到处都是,弄出一副被刺杀的样子,然后让我换上太监的衣服,找机会换上侍卫的衣服混出宫。”
其实还有一点他没有说,那就是花舒借这个机会杀了几个皇后她们安排过来的探子。
在稍有不慎就会掉脑袋的时候,她居然还有心思处理别人的探子,这也是让楚珩之最佩服的地方。
苏泽峰听完眼里闪过一抹震惊,他问:“这法子是你想出来的?”
楚珩之摇头:“是她。”
苏泽峰听完沉默了,过了片刻才道:“能在这么短时间里想到这个法子脱困,花舒此人绝不简单。”
楚珩之没有说话,花舒的不简单他早就知道了。
墨青此时已经把药箱拿了过来,他脱下楚珩之的上衣。
当看到他手臂上的伤口时,他和苏泽峰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苏泽峰忍不住道:“只是做戏而已,伤口怎么会这么深。”
楚珩之咬牙道:“她说需要血,所以就划的深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