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闻风试图理解洪天赐"商人当然要唯利是图了,商人就应该赚钱,应该理解人家。"
柳慧有些讽刺地说"你们倒是知音了。"
章闻风辩解"我是理解人家,现在,没有钱,能活吗?"
柳慧坚持自己的原则"工资就够了。"
章闻风摇摇头,"别说那工资了,咱们贷款买房,光靠工资能还上吗。"
柳慧显得有些无奈"你啊,别尽说钱了,我心里不干净。"
章闻风则显得现实,"假清高,什么叫做自由王国?必须有钱了,才是自由王国呢,想上美国,上欧洲,旅行,随便,买别墅,汽车,买啊,有钱啊。"
柳慧对章闻风的态度感到失望"你这人,现在怎么也变成钱串子了?"
章闻风认真地说"我是一家之主啊,我不想钱,让你赚钱,男人让女人赚钱,那算什么呢?"
柳慧骂着"呸,越说越难听了。"
在这个小社区里,每个人都在为了自己的生活和信仰而奋斗。柳慧和章闻风在金钱观上的分歧,洪天赐的商机把握,程童的孤独与迷茫,这些人物的故事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个充满挑战和不确定性的社会画卷。
内科病房内,紧张的抢救气氛几乎可以触摸得到。范月明、柳敏和楚珊珊围绕着病床,全力以赴地抢救着路秀美。潘琳娜在一旁递送着医疗器械,尽力提供帮助。
然而,路秀美的呼吸最终还是停止了。监护仪上的线条变得平直,病房里只剩下了沉重的寂静。
范月明遗憾地摇了摇头,"没有救了?"
柳敏的声音里带着绝望。
楚珊珊的声音沉重,"这可是咱们流行传染科死的第一个新冠肺炎病人啊。"
范月明叹了口气,"哎,她来的太晚了,新冠肺炎传染病,合并各种脏器衰竭,完了。"
潘琳娜轻轻地给路秀美覆盖上白布,动作中充满了哀悼。
柳敏忍不住呜呜地哭了起来。范月明拍了拍她的肩膀,"大夫,应该学会坚强啊。"
柳敏抽泣着,"你说,咱们当大夫的,是不是越来越心肠狠呢?"
范月明摇了摇头,"唉,可能是吧。"
柳敏的情绪难以自抑,"一个年轻的生命,就这么被疾病夺走了。"
范月明鼓励她,"所以,咱们必须狠下心来,把那些病毒当作敌人,打败它们啊。"
柳敏还是哭个不停。楚珊珊劝解道,"哎呀,柳敏啊,别哭了。"
范月明严肃地说,"有本领,就别让病人死,就把病人从死亡线上抢回来。"
柳敏质疑自己,"你一个医学博士都没有这样的本领,我一个刚刚毕业的本科生,我能有这样的本领吗?"
范月明认真地说,"所以,我看见我的第一个病人死的时候,我就誓,刻苦钻研,战胜那些病毒和疾病,把病人从死亡线上拉回来,光哭,有什么用处啊?"
柳敏反驳,"那,还不许同情她们了?"
范月明解释,"是啊,要同情,可是,还有那么多病人,等着咱们去看呢,马上去看别的病人去。"
柳敏哭个不停,情绪崩溃,"我真的要崩溃了。"
楚珊珊直言,"你这样,就不应该学医。"
柳敏哭泣着,"是啊,我们三个姐妹,大姐,二姐,坚决不学,到了我这里,我再不学,我那当大夫的爸爸妈妈,说,太伤心欲绝了,所以,我就学了。"
范月明指出,"可是,你并不知道学医的真谛是什么。"
柳敏坚持,"老师说过,当然知道,不要你教训我。"
范月明关心地问,"那,你怎么能这样呢?难道,你真的要崩溃了吗?"
柳敏情绪激动,"是啊,我真的要崩溃了。"
范月明建议,"那,你喝点葡萄糖吧。"
柳敏摇头,"我怎么能喝得下东西?"
范月明坚持,"必须喝。"
柳敏拒绝,"不不不,我喝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