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大权追问:“为什么?”
柯五丽眼中闪过一丝坚决:“我要生下孩子,向老板要钱,否则,我就白怀孕了。”
柳敏感到困惑:“刚才,你还说想死呢?”
柯五丽的态度突然转变:“想死?我凭什么想死?”
柳敏鼓励她:“对,病人就应该这样顽强,不能死,在病房里面,不能想死,更不能生气,要乐观向上。”
柯五丽在绝望中找到了一丝希望:“好吧,我乐观,向上,你们快给我治吧。我要把孩子生下来------我要把孩子生下来-----”
在这个充满消毒水味的病房里,每个人的命运都被疫情的阴影笼罩。柯五丽的绝望、医生的坚持、以及生命的顽强,交织成了一幅动人心弦的画面。在这场与病魔的斗争中,每个人都在为了生存而努力,为了希望而战斗。
在医院的传染科办公室内,夜晚的灯光显得格外冷清。柳敏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她刚刚从病床上恢复,心中却放不下医院里的同事们和那些需要救治的病人。
柳大全惊讶地看着女儿:“哎呀,柳敏,你怎么来这里了?”
柳敏微笑着回答:“我好了。”
柳大全关切地说:“哎呀,什么好了啊,必须回去休息。”
柳敏坚持:“哎呀,你们太累了。”
楚珊珊也加入了讨论:“这个病人,属于重症,必须由咱们西医治疗。”
柳敏、楚珊珊、范月明和柳大权围坐在一起,面对着病历和治疗方案,每个人都显得格外严肃。
柳敏提出了心中的疑问:“那个叫做柯五丽的病人,孩子能保住吗?”
柳大权无奈地摇头,楚珊珊也表达了自己的担忧:“她刚刚怀孕,再说,没有结婚,怎么就能生孩子呢?”
柳敏继续追问:“爸,我二姐的孩子可以保住吗?”
柳大权叹息着,范月明接过了话题:“我认为,现在还很难说。”
柳大权补充道:“是啊——”
柳敏表达了自己的顾虑:“是啊,我也明白,输了那么多的药,特别是西药,对孩子肯定有影响。”
柳大权担忧地说:“我就担心,即使让她把孩子生下来,如果是畸形儿怎么办?智力受损怎么办?”
柳敏有些无奈:“可是,我跟她说,可以保住孩子。”
柳大权语重心长:“你们姐妹是为了安慰她,可是,还是应该讲科学啊。”
柳敏坚持:“我也是医生,当然知道应该尊重科学规律,可是,这是我二姐的心肝宝贝啊,她29岁了,刚刚怀孕,另外,我听说,程童不是咱们家的孩子?这样说来,这个孩子,就是咱们家的第一个孩子了。”
柳大权震惊:“程童的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
柳敏解释:“大姐给我打电话了,说了这个情况,她整整哭了一个礼拜。”
柳大权叹息:“这个孩子,现在又失踪了。”
柳敏感叹:“咱们家真是多事之秋啊,我和二姐,二姐夫,得了传染病肺炎,大姐呢,突然现孩子不是自己的。”
范月明突然拿起电话,脸上露出担忧:“不知我家的媛媛现在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