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告诉你——”
时云辰激动的声音没收住,吸引了不远处上体育课的师生,他连忙捂上嘴扯着邓椹白往外走了走。
“你说,她告诉你我是她妻?!”
邓椹白无语的看着他,出灵魂质问,“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邓椹白活了近二十年,从来没有这样不礼貌的问一个人,但是时云辰做到了。
时云辰轻咳一声,按了按有些酸的眼眶解释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了,我就是,就是想知道她的原话是怎么说的。”
他紧张又期待,心头像是住了一只随时都能蹦出来的袋鼠。
棠鲤她是不是也。。。。。。
邓椹白看了看四周,最后叹了口气,正色道,“先说好,我可什么都没说。”
他只是,实在有些看不得自己名义上那位师姐默默做了一切还被怨,怪可怜的。
“啊?”
时云辰愣了一瞬,在对上邓椹白快要眨废的眼睛后这才反应了过来。
“哦哦,对,你今天什么都没说。”
邓椹白翻了个白眼,自顾自找了个长椅坐下,“让我想想从哪儿说起,啊对,你还记得年前咱们在商场撞见那次不?”
当时,他问棠鲤是否和家里人一起来的商场,棠鲤说算是,他便以为宋青玉也去了商场。
在他们的话题聊到画画之后,邓椹白便提出自己和棠鲤一起等,顺便和宋阿姨打声招呼。
那时候棠鲤却说和她一起的不是父母,是一起长大的弟弟。
邓椹白年岁不大,但在感情之事方面极其敏锐细腻,只从她的神色和语气便看出了异样。
“当时我说,”邓椹白眯了眯眸,“你说起那位弟弟的时候,很温柔,他是你喜欢的人吗?”
时云辰的心跳漏了一拍。
“她说,不仅是我喜欢的人,也是在我生命之中,能和坚持一辈子的绘画画上等号的人。”
时云辰呆住,满眼的茫然,“她是,这么和你说吗?”
可是他从来没有感觉到。。。。。。
邓椹白从他惊讶的表情中看出了什么,“你不会觉得在她那里你不重要吧?”
时云辰想起自己在天台上说过的话,愣怔的点点头。
“我就不明白了,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邓椹白把他打理精致的头揉成了一团鸡窝,睁大了眼瞪着时云辰,“难道你是在炫耀吗?!”
“她一个不爱吃糖的人包里为什么随时都揣着水果糖?”
时云辰兜里的指尖刚好碰到了糖纸。
“。。。。。。因为,我会吃。”
“她一个不爱出门的人平时出门是因为什么?”
“。。。。。。陪我玩。”
。。。。。。
“除了公开的之外,她的画我只看到过一张,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