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提前准备好一个舒适的住宿环境非常重要。
虽然自己在演讲上无法为团队做出贡献,但在战斗方面,她可以全力以赴。
然而,这一切都要等到明天才能实现,今天已经被酒精害的神志不清了,无法承担守护的重任。
林清月满脸通红,侧身躺在铺在地板上的床单上,然后用被子盖住身体,蜷缩成一团,进入了甜美而充满安全感的沉睡。
到了晚上,斐文雨和其他人陆续返回,几十个人分成几队,分别入住各个房间,十个房间勉强够住,也许明天需要再预订几个房间。
尽管这些钱都是“军费”,但毕竟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让人感到有些心疼,不过,这些都是必要的支出,还是值得的。
这时,斐文雨一进门就看到了盖着白色被子露出头部正在睡觉的林清月,他轻轻地走过去,看着她安静的睡脸,心中涌起一股温暖的感觉。
他知道林清月今天一定很累了,所以没有打扰她,而是默默地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她。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尽管林清月的睡颜美得让人陶醉,但这并不能让她的精神得到充分的恢复。
最终,斐文雨还是抵挡不住困意,在床上沉沉地睡去。
实际上这间房不止她们二人,但是他们大多都早早入睡了,不过还好,起码没有古神的低语,大家倒也睡得十分香甜。
第二天清晨,林清月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
这一次,她的头痛变得更加剧烈,但至少头脑不再晕眩,思维也相对清晰了一些,身体的部分机能终于开始逐渐恢复。
一个小时后,林清月双手捧着包子,紧跟在前方的游击队队伍后面缓缓前行。
她选择走在后面并不是出于其他原因,而是因为边走边吃东西实在不太雅观,可能会影响到自己的形象。
迅吃完手中的包子后,林清月抽出一张纸巾轻轻擦拭着手,然后小步快跑来到斐文雨身旁。
斐文雨好奇地看着林清月,问道“你刚刚去哪儿了?”
此时,林清月嘴里的包子还未完全咽下,嘴巴鼓鼓的,说起话来声音有些怪怪的“我刚才去吃包子了。”
斐文雨被林清月这奇怪的“口音”逗得哈哈大笑起来,她轻轻地拍了拍林清月的背说道“好了好了,先把嘴里的食物咽下去再说吧。”
林清月听到这话,赶紧吞下口中的包子,然后继续开口说“我不就吃个包子嘛,你笑啥啊?”
斐文雨笑着回答道“好啦好啦,我不笑了,你慢慢吃。”
就这样,时间又过去了十分钟,队伍终于抵达了昨天演讲的啤酒馆。
然而,令人意外的是,这里早已人山人海,被人群挤得水泄不通,他们都是慕名而来的听众们,看起来斐文雨的演讲,真的很成功啊。
无奈之下,斐文雨只能亲自上前去和众人解释说,由于啤酒馆空间有限,实在容纳不下这么多人。
同时,她还提出可以寻找一个更大的场所,比如广场,以便能够更好地进行演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