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
“难道不是吗?”边柳坚定的说道,为了刘辩这个身份,他吃了这么多的苦,所以能用的时候,他一点也不嫌脏。
该擦还得擦。
“若说不可告人,太傅无论先前图谋,还是眼下遁走,才是不可告人吧?”
马日磾虽然自觉没有理亏的地方,但他最近所作所为确实谈不上光明正大。
“之前大帅还和我们共同图谋大事,眼下不必如此争锋相对吧?”马陌开口道,“我叔父好歹也痴长你近半百之岁,大帅读过的书也不少,总不能连这点礼仪都不懂吧?”
“你这前半句本帅权且认下了,只是这后半句你是不是也犯了同样的毛病?”
“是我多言,我向大帅道歉。”
“不敢!”边柳微微还礼,算是愿意和解。
马日磾也微微松了一口气,说道:“你把我们带到这来,到底是所为何事?”
“马太傅一把年纪,行事何必如此急躁呢?本帅是担心太傅经不起舟车劳顿,所以想让太傅在山中休憩一段时日,至于要做什么,可以让这位后辈代劳,本帅可以提供保护,绝不会让人危害到他。而且,这山间的风景很是不错,太傅有空可以欣赏一番。”
“不必了,老朽虽然一把年纪,但是赶路还是没问题的。而且有些人,有些事,不是老朽亲自出马,是办不成的。”马日磾直接开口拒绝,就差没指着边柳的鼻子骂说,你那点心思我早就看穿了,不就要用我太傅的名声装点门面吗?
边柳微微一笑,说道:“有没有可能,太傅亲自出马,同样做不到呢?”、
边柳这话属于是直接揭了对方的老脸了,诛心之言。
马日磾很气。
但边柳说的是实话,原本的历史上,马日磾去了袁术那,并没有落得好下场。
“你不过是,是一小儿,如何识得天下人之大格局?”马日磾就差没说眼前人是山匪出身了。
“马太傅,这样的话不该从你嘴里说出来!”边柳脸色一沉,马日磾口中的格局,与他没有任何利益,他也不在乎。
“若是老夫坚持要走呢!”
马日磾的意思就是质问,边柳敢不敢杀了他。
“太傅要走,本帅自然不强留。”
马日磾嘴角微微上扬,这场博弈,他还是赢了。
“不过有一人,太傅还得告诉我去处!”
“何人?”马日磾眉头一皱。
“李旭!当初李将军临死之前,托本帅一定要照顾好他的族人,之前李旭一直和太傅在一起,本帅也不好勉强,但眼下,太傅既然要投奔他处,是不是该把李旭交出来了?”
马日磾眉宇更愁了,李旭从来没有挂在他心上,他离开洛阳的时候,只是派人告知了辛毗一声,至于李旭,他根本就不在意。
“笑话,其人去处与我何干?”马日磾一甩衣袖。
边柳只是找理由留下马日磾而已,,毕竟他不能直接拿刀架在马日磾的脖子上,拿绳子捆住他,总要找个借口。
“太傅不愧是世外高人,吾弟东归之士,长安城内死了那么多死士,大谷关的战场上死了那么过为国阵战的战士。事情若成,太傅独占声名,如今事情不成,太傅却要潜身远走,参与之人,太傅一句‘与我何干’就可以撇清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