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峙抛开领带,身下的禹琰一直y撑着床板想爬起身,可这副被jg神力打压到十分羸弱的身子根本连使劲都有困难,更别说还要掀翻一个成年男人的重量。
东方峙瞧着他,眉眼中满是轻蔑,g起唇猛地出手压上禹琰的肩将他推回床上,禹琰尽最大的力气掐住东方峙的胳膊想把这份压迫从肩上掰开,然而却是徒劳,东方峙依旧轻松的带着禹琰那两条力虚的手0上他白皙诱人的锁骨,伸出指尖在那深邃的凹窝上轻轻挠了几下、又打了几个圈。
禹琰熬不住痒意轻哼一声,东方峙闻声瞳眸一颤,裆下的巨物随直线飙升的x慾挺起,放在锁骨上的手倏然一偏抓上领口,连着他掌中的腥红气息往下,将皱折凌乱的外套连着里头的白衬衫一起扯开。
随无数扣子绷开的脆响,禹琰身前一凉,雪白的xr0u和优美的肌肤毫无保留的坦露在东方峙面前。
东方峙本就病态的神情此刻又度上了一层疯魔,面前的景象疯狂刺激着浑身神经,似乎连血ye也跟着沸了起来。
叫嚣在t内流窜,东方峙猛地扑上前,舌尖从他鲜nengyu滴的红唇间探出,像一个初尝情事的稚童,怀着忐忑又亢奋的情绪,往那樱粉se的r珠t1an了过去。
「唔嗯?!」
禹琰双颊骤红,浑身热的滚烫,胯部的xj倏然挺立,不知是不是因为羞愧的缘故,他挣扎的更起劲了,可这下反倒让两根柱身蹭在了一块。
东方峙轻哼着又将下身抵着禹琰下腹往前压进一步,那硕物上青筋的脉动,隔着薄薄的k料在那娇皮nengr0u上搏出滚烫的ai慾。
禹琰轻喘热息,撑起修长的指节将指甲掐进东方峙的胳膊中,双腿在床上乱踢、将凌乱的被褥揪成一团,却始终带不动那跨在身上那头兴奋至极的野兽,反到几回加重了那硕物的顶弄。
东方峙用舌尖绕着r珠周围的粉se晕圈r0u弄,可似乎是觉得不满足,便蹭上前将整片樱粉含入嘴中,一口咬上那娇俏的r珠。
「滚……」禹琰虚弱道,掐胳膊不起作用便转往东方峙脑袋上捶过去,虽然力度极弱,可东方峙却瞬间炸起怒火,一把将他手挥开,猛的张嘴用力在他左r上啃出一圈血se的牙印。
禹琰的手背在床头柜上撞出一块青紫se的瘀痕,连带rt0u上疼痛一同刺激着神经,他闷吭一声,只见东方峙慢悠悠的坐起身,嘴角牵着一条津ye丝断後滴在那颤抖的身子上,他揪上禹琰的头发将那张发烫的面容从枕上提起,晃了两下,倾身向前揶揄道:「看看这张脸,还叫我滚?」
「你不可能碰我的……」禹琰微微喘着气道,可那张红润中带着se气的脸却无意间g起了东方峙腔中的灼热。
「为甚麽?」东方峙轻笑道,还不忘探出舌尖沿着方才明晰的咬痕顺着往下啃啮,在那白皙的肌肤上留下数处香yan的痕迹。
「哈嗯……」禹琰不由得发出轻y,却生生把那暧昧至极的尾音憋回唇齿间。
可东方峙没有丝毫放过他的意思,只是抓住他乱挥过来的手往床边一按,身子一路从他腰跨上压着他的腿往下挪移,舌尖急促的往他半滑落的里k腰缝中溜进去,他颚侧抵上禹琰y挺的x器,贪婪的往一边雪neng的肌肤上t1an了一口。
sh滑的触感落入腹gug0u间,su麻感在整片腰跨骨蔓延,禹琰感觉自己下腹又凉了半寸,极端的羞耻如泉涌上心头:「唔嗯!不、不!你厌弃东瀛人的,厌弃趴在地上叫的海狗!厌弃我!我这个贱东西!」
「是吗?可是我已经碰了?」
「你碰我难道想变得跟我一样恶心吗?!」禹琰克制着几乎要迸出唇齿间的y喘声,用颤抖的声音道:「大少爷,我不值得您用您尊贵的身子来服侍……」
然而话因未落,禹琰的噎喉再度被扼住了。
「你是不是ga0错了?」东方峙往他纤细的脖子上挤压过去,狠声道:「我才是主人,你,是我的狗、我的玩具,得听我……」
就在快要喘不过来时,东方峙突然一愣,松开了手。
禹琰这才挣脱束缚,双手抚上自己的脖颈侧头重咳几声,重新缓过来,嘴上继续冷嘲道:「主人……可不会这麽t1an自己狗的身子……」然而待垂目一看,见东方峙正两手抓着自己的k头,瞠大了眼惊道:「你要g甚麽?!」
说着,立刻撑起身往压在自己腰跨上的东方峙推过去。
然而东方峙却再度按住他扑腾的手,倾身将朱唇附上他耳侧,贝齿在他耳垂上轻轻啮了一口:「以後只有我可以糟蹋你,懂吗?」他用舌尖滚过他的耳廓,在禹琰如焚身慾火的闷哼下,用暧昧而低哑的嗓音低喃道:「你身上只能有属於我的伤,不能有别人的,嗯?小贱货,你听懂了吗?只有我可以w辱你……」
言毕,东方峙猛地将身下之人整个翻过来,未等禹琰反应,便把他上身的衣料全扒了,往地上一扔。
润泽的触感随着落吻的水声从禹琰背脊中央溜过,禹琰不自控兴奋的弓起了背,然而东方峙却不给他独享这份快感,而是直接抓起旁边的酒瓶扭开瓶盖,往禹琰背後倒了上去。
禹琰说不清自己究竟是被那撒上背脊的烈酒浇醒,还是被那扑鼻而来的酒味呛醒,更或是被香醇的酒意拖入更深一层的炼狱中,他被压制在床上挣扎扭动,扳过脸朝东方峙发出一阵怒喝道:「住手!你疯了!」
禹琰的手再度往後背乱抓过去,可这回东方峙目中满溢着狂躁和亢奋:「烦si了!」他大吼着将酒瓶抛到一旁,扯下自己的领带再度綑上他伤痕累累的手腕,定在那被酒ye浸sh的背上,又俐落的褪下自己上半身衣服。
一只浴火的凤凰沿着椎骨刻划羽身,两片肩胛正如羽翼般展翅,翱翔在东方峙那片jg瘦的背脊上。
修长的指节缠上禹琰腰跨,指尖探入半落不落的k头,连着底k猛的一拉,光洁弹neng的娇翘t瓣便这麽暴露在他充满se慾的视线下。
「啊啊啊——!你这疯子!唔嗯嗯嗯!」禹琰羞愧地大吼道,可东方峙兴奋地t1an了下唇,直往那两瓣nengr0u上连连赏了好几巴掌,後x随着t瓣的颤动张闭开合。
他邪邪一笑,揽住禹琰的胯骨把他的腰往上一提,抓起瓶子剩下的酒全往那正在张合的nengxue里灌了进去。
禹琰感觉一个光滑的管口倏然t0ng入自己t内,嘴中不禁发出y呼,灼辣的yet着烧着他的内壁,黏呼的tye从x口和ch0uchaa的玻璃管口淌下,在乾净的床褥上玷w出一片y1ngdang的水痕。
「嗯啊……哈啊……喝嗯!」
东方峙用力反覆将瓶口往那粉se的nengxue里ch0ut0ng,几丝津ye从禹琰嘴角边流出来,他不由自主蜷起手指,生理上的快感在和理智与羞耻拔河,在心尖冲击出连篇矛盾又混乱的心情。
「我说、不许、叫我、疯子,听不懂吗?y1ngdang的小贱种?」东方峙说着,热烫的指尖沿着t瓣边缘往前探,获住禹琰腹间的腰r0u,用力掐了下去:「嗯?说话啊?怎麽?不会说了?」
说着,又往禹琰那被打红的t瓣上咬了好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