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这瞎眼的疯子所赐,对可疑实验稍有沾边的帮派和事务所全被捣毁了。”
“那盲目的怒火……也深深伤害了我们。”
在宪,塔尼娅和艾琳都是直接的受害者,罗兰无法反驳。
“罗兰。我不指望你还记得我们。”
“我只不过……是想救活我那意外丧命的儿子罢了。”
“这和你妻子的死当然没有任何关联。”
“我向你说明了一切……可你毫不留情地杀了我工作室里的儿子。”
“真是冷血。”
通过在宪的讲述,罗兰也想起了一部分当时的记忆。
“……嗯,那间满是恶臭的工作室……”
“意料之外呢。没想到你还记得。”
“全身缝满来路不明的肉块。”
“……那种东西也能叫儿子吗?”
罗兰很不理解在宪的想法,人都成那个样子了,还能被称为人吗?
“你这种人无权定义我的方式。”
“还有在场所有人的方式。”
虽然说他们的行为很极端,但罗兰的方式不也一样吗?
“我……从未对你造成任何伤害。”
“我只是利用了在夜间迷路的孩子罢了,何况他们早已死去。”
“但无论如何,总有一天我会面对那些孩子的父母……”
“哪怕接受他们的审判,我也心甘情愿。”
在宪一直以来都很正常,人体实验的材料不是他弄来的,来路也是合法的,他也做好了被审判的觉悟。
“但是……罗兰,不该是你!”
“你没资格杀害我重获新生的儿子,更没资格审判我的所做所为!”
“那一天,看着夺走我一切的火焰,我痛下决心……”
“我一定……要让你遭受同样的痛苦。”
“还有这该死的世界!”
(在宪也想让这个世界感受痛苦……)
“拿无辜的人宣泄怒火的疯子,根本不配有理由杀掉我儿子……”
最后还是陈凡赐予了他力量,随后心中的迷茫彻底消失,成为扭曲,为陈凡的机会添砖加瓦。
“……一码,归一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