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辰已开始练起了剑,没再理会他。
秋生也对着站桩哼哼哈哈地练拳。
太阳几乎照到屁股文才方才睡醒,和秋生一样,开口就是一句“师父,姑爹摸你!”
要不是九叔知道这是洋文的问候语,估计也少不了一顿打。
即便如此,九叔还是觉得格外刺耳,“姑爹摸你”,总觉是被占了便宜,不悦道:“别整天洋里洋气的,赶快去做饭!”
“哦!”文才一阵莫名其妙,低着头去了厨房。
饭后。
苏辰便折了一个纸鹤,作法给任婷婷传信。
经历了昨晚的惊吓,任婷婷现在尚有心理阴影,大白天都让两名家丁作陪。
来到义庄,任婷婷才一看到苏辰,脸就不自觉的红了起来。
昨晚生的事,她估计一辈子都忘不了。
在男人的眼皮底下解手不说,还恬不知耻地钻进男人怀里。
更关键的是,连最私密的地方都被男人给摸了。
说实话,任婷婷有些不知如何面对苏辰,希望他能主动给自己一个说法。
可苏辰完全没有任何表示,就像是什么事都没生过一样,上完课后便送她出门,这让任婷婷郁闷至极。
严重怀疑,苏辰吃干抹净就不想负责了。
“婷婷,你昨晚有没有被我师弟……”
任婷婷刚一出门,秋生这个二杆子就吹了出去,直接询问任婷婷。
“什么?”任婷婷脸一红。
“就是被他给……呵呵,你懂的。”
“你胡说什么!”任婷婷恼羞成怒,啪地就是一耳光扇了过去,悻悻离去。
秋生摸着生疼的脸,看着任婷婷离去的背影,兀自云山雾罩,不明白自己到底说错了什么。
接连三日,任婷婷都是中午来学英语,老早就回去。
不过这几天都有些心不在焉,看苏辰的眼神很特别,有时甚至看着苏辰怔怔出神,脑海里不住浮现那晚的画面。
这很难不让秋生和文才怀疑,她和苏辰之间生了点什么。
不过有了上次的教训,秋生没敢再直接当面询问。
任婷婷其实也早已憋不住,想主动找苏辰问个明白,试探一下他对自己究竟的心意。
可明天就是爷爷起棺的日子,只好暂时把心事搁置一边,决定等爷爷的事完了后再询问。
次日一早。
义庄众人吃了一点早餐,便收拾东西,朝西山而来。
任家上下以及保安队长阿威早已在坟茔忙活。
仆人忙前忙后,为掘坟起棺做准备工作。
坟茔坐落在一块平坦的山坡上,依山傍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