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
“谭老爷他…他强。奸我!”
“我好怕!”
“幸好你及时赶到,不然我都不知道会被他怎么侮辱!”
张梁氏扑倒在张大胆怀里,诉说着心中的“委屈”,楚楚可怜。
“我知道!”
张大胆假装心疼地拍了拍妻子的后背,示意她别怕。
随即脸色一沉,咆哮道:“我知道你偷人!”
说着,左手揪住妻子的后背,右手握起拳头,对着她的肚子一顿狂揍。
张梁氏一个弱女子,哪里承受得住这般重击,每被揍一拳,口鼻都出一声喊,瞬间口鼻流血,奄奄一息。
面对这个不知廉耻的蛇蝎女人,张大胆的怒火仍未消散,一把将老婆举过头顶。
“啊——”的一声大吼,将她扔向坚硬的墙壁。
砰的一声巨响,张梁氏的身体撞在墙上,接着滑落在地,七窍都流出血来。
随后双腿无力地蹬了几下,脖子一歪,也断了气息。
张大胆的神情满是得意,全然没有因为遭受背叛而感到的半点气馁。
随后,他又一把火将谭府点燃。
霎时间,火光冲天,仿佛照亮了整个谭家镇。
张大胆此时才算是心满意足,眼看有人呼喊“着火了”,他才后知后觉地逃离现场,一路奔回九里晋义庄。
将血洗谭府之事从头和几人说了一遍。
徐云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既然已经雪耻,往后就专心跟我修道!”
张大胆重重点头,这次的变故让他对世间红尘彻底失去了兴趣和贪恋。
更不愿再回到谭家镇那个勾起伤痛回忆的地方。
除了跟随刚拜的师父修习茅山道术,他此时也别无他求。
苏辰建议道:“师叔,张大胆连杀三人,官府很快会找上门,这里恐怕待不下去了。不如早些离开,另寻他处安身立命。”
徐云深以为然。
虽然新开的义庄让他有些不舍,但如今闹出人命,不走只会麻烦不断。
于是决定明早就动身离开。
苏辰道:“来不及等到明天,现在就出!”
倒也不是他惧怕衙门,只是作为修道之人,不愿过多和衙门有纠葛。
徐云愣了愣,决定听从苏辰的建议。
随即,大家立刻收拾行囊,趁着夜色离开了义庄。
走了好一阵,确定官府不会追来后,几人才停下来休息。
四人围坐在篝火旁,生火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