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栋有些古朴的房子,院墙和大门都有年头了。
“汪站长,咱们这是来做什么?”
汪树成却没解释,只是扶了下眼镜:
“过会儿你就知道了,我去叫门。”
说着,汪树成走了上前,敲了敲木门。
“学文,咱们等一会儿吧。”
随后退回李学文身边。
二人就这么等着,结果半天没人来开门。
一阵微风吹过,卷起一片枯叶,从二人眼前飘过。
。。。
李学文偏头看了一眼汪树成。
汪树成尴尬一笑,“这老酒鬼不会大清早就开始喝了吧?”
他重新来到红木门前,用了叩响,“老朱!快开门!来客人了!”
砰砰砰!
一阵拍打,屋内的人好似才听到一般,脚步声从木门后传来。
“汪站长,有人来了,可以了。”
李学文连忙拦住汪树成,这会儿他已经敲得有些上头了。
不多时,红木门打开,一个头乱糟糟的中年人出现在二人眼前。
李学文仔细打量了眼来人。
四十来岁,鼻子比常人红些,结合一身酒味,看来是酒槽鼻无疑了。
酒槽鼻老朱双眼浑浊,无神的看着二人,显然还没清醒过来。
“老朱,清醒一点!我今天带了个朋友过来你这儿。”
老朱定定的瞅了汪树成好几眼,才认出他来。
“原来是你啊,你来做什么?”
一张口,便是浓郁的酒精味道。
李学文不由自主的后退一步,同时再次打量这个叫老朱的男人。
一身中山服没有补丁,看着倒是挺新的。
一时间也看不出这人家境如何,但能在如此物资紧张的条件下,还能大早上喝个大醉,想来不是差钱的主儿。
汪树成见老朱问及他的来意,只好无奈的再次解释。
“老朱,你个酒蒙子,真该好好克制一下了。这大早上的喝得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