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进去,小路铺的都碎石头
,太颠了,万一颠坏了里面的东西呢。”
就进小镇这条破路难道不比门口石子小路更颠吗?
“嗯。”陈涧拿出手机,虽然没明白,但还是照做了,拨了三饼的电话。
“让他们咋呼点儿。”单
羽说。
“还不知道,”单羽说,“可能是个瓶子罐子之类的吧
“箱子里是什么?”陈涧没忍住问了一句。
或者是什么别的瓷器陶器的
。。。这么大个玩意儿,还需要用身份证才能取的东西
居然是个盲盒吗?
三饼不愧是陈二虎的得力干将,虽然同样不知道是为什么,但本着老板这么做一定有他的原因的原则,带着老五和胡畔提前站在了路口。几个人一副翘以待的样子,三饼甚至还用手遮在眉毛上往这边看着。
这个表演痕迹是有点儿过重了。
车开到几个人面前的时候,陈涧看了单羽一眼,猛地注意到他脸上的红肿还没有消。
“你的脸。。。。。。他有些尴尬地提醒单羽
车停下,三饼立马扒到了车窗上:“老板,回来啦,让我们守这儿是。。。。脸怎么了?”
“没所谓,”单羽说,“谁会当面问我。
三饼会当面问你
“轮椅翻了撞门上了。”单羽说,
“卸车,把那个箱子搬进去,不要磕碰。
“好。”三饼立马一招手,
“来来来,搬箱子,要小心,不要磕碰了。。。。。
陈涧也下了车,绕到车后面打开了后备箱。
那个木头箱子没有多重,陈涧一个人就能搬得动,但既然来了这些个人,那就一块儿搬。
三饼和老五,加上陈涧,三个人抬住箱子,一块儿用力往上一抬。
箱子直接撞到了车顶。
“这他妈,”老五愣了,“用得着这么多人搬吗?”
“搬你的。”三饼说。
箱子被他们三个人搬着往院子里走,胡畔在后头指挥着:“这边儿小心,哎,那边稳点儿,好的,进!”箱子搬进屋里之后,单羽直接开着轮椅进电梯上了四楼,也没说这箱子要怎么处理,一帮人只得先把箱子移进了仓库里。“陈涧,”三饼在人都出去之后叫住了陈涧,“哎,我问你。
别问。
“单老板是被谁打了吗?”三饼问。
陈涧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沉默。
“什么人这么牛逼,”三饼压着声音,“能招呼到他脸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