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觉得……很巧。”陈二虎说。
“……你要不去问问他?”陈涧说,这事儿他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也不知道如果陈二虎有这样的想法,会不会影响案件的进展。
“不了,”陈二虎声音很低,“如果真是他,我也只会谢谢他,算是在救我。”
“陈大虎迟早要坐牢的。”陈涧拧了拧油门,往社区诊所开过去。
“我得在他出来之前好好干,”陈二虎说,“攒点儿经验,争取以后离开这里。”
“你?”陈涧愣了愣。
“嗯,”陈二虎点点头,“你们不也都会走的吗?”
是么?
会么?
陈二虎从诊所出来的时候脑袋包得像个巨大的呛面馒
头。
“鼻梁骨肯定是断了,”陈涧把派出所的回执放到桌上,“陈二虎要去市里做伤情鉴定,我给他批假了。”
“他自己要做的还是派出所让他去做的?”单羽问。
“他自己提出来的。”陈涧说。
单羽轻轻叹了口气。
“吃早餐吗?”陈涧问。
单羽看了他一眼:“胃口挺好啊,这一通折腾还想着吃早餐呢?”
“就是一通折腾饿了啊。”陈涧说。
单羽笑了起来:“咱俩一会儿出去吃,吃完去找陈半仙儿。”
“吃羊肉粉吗?”陈涧问。
“开除你。”单羽坐到轮椅上,出了办公室。
刚一出来,就看到走廊那边站着个人。
是1o2的那个男人。
“操,”陈涧小声骂了一句,真是个麻烦玩意儿,“他怎么到这儿来了?”
接着快步往那边走了过去,又提高声音:“先生!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男人转过头:“是这个房间吗?”
“什么?”陈涧愣了愣。
“死过人的那间。”男人说。
陈涧咬着牙才没再次骂出声。
“您有什么事儿吗?”他问。
您有什么毛病吗?
“我在找自杀的那间房。”男人说。
“这位先生是要自杀吗?”单羽很礼貌地问了一句。
陈涧猛地回过头,老板!
不带这么刺激人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