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已经毁在老道士手中了。
“小子,莫要损毁了这木头,算是那鬼树的核心了,道爷打算拿着凿空做一个酒葫芦。”老道士提醒我。
我默了片刻,才点点头道:“没问题,我不会损毁它。不过,前辈你可有把握,那童鬼来了之后,将其彻底斩灭根除?我接下来要施法,将一件至关重要的东西留在他上边儿。”
“嗯?”老道士略显得奇怪,随后才说:“天医道观那小儿来了,都走不掉,道爷我很生气!”
我呼吸略重,才说:“那好,晚辈就搏一搏!”
“许小姐,旁侧房间,我借用一下,还请前辈替我护法。”
“对了,还要用一缕前辈的血,最好……蕴一丝魂。”
我先看许悠悠,接着再度和老道士对视。
老道士倒没有说什么,直接掐破食指伸向我。
我快取出一个瓷瓶。
先前用作装萤火枝制成的丹丸,现在丹丸用完了,刚好能盛血。
滴滴答答的血珠,像是断线珠帘一样落下,很快,瓷瓶里接了有一小瓶。
老道士捏住伤口,收回手,他嘬了一下手指头,小声嘀咕了一句:“小子,道爷的血,可比金子还珍贵,你可得仔细办事儿,莫让道爷竹篮打水一场空!”
“前辈放心即可!”我声音中都带着一丝丝振奋。
随着脑海中的计划愈来愈完善,我心神都完全紧绷起来,迈步进了老道士旁边的那屋子里!
房间内透着一股淡雅的木质香味。
被褥是刚刚被掀开的,没有折叠,屋内还有梳妆台,以及不小的衣柜。
显然,是许悠悠的房间了。
我稍稍怔住了片刻,倒也没有在意什么。
走至屋中央,盘膝坐下,将那一截圆滚滚的木头放在地上,仔仔细细的端详。
并且掐出阴五雷的诀法,压在其上!
如无意外,并没有出现魂魄。
假身生根芽,孕育出婴灵,之后成为童鬼。
在某种意义上来说,童鬼其实就是假身的命数衍生产物。
而假身本身一样在产生完整命理,假以时日,必成气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