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韩镇虽然有些失望,但还是连忙追上了夏倾月的步伐。
……
缅国,养殖场,四周弥漫着令人窒息的恶臭,仿佛连空气都在诉说着这里的不堪。
阳光勉强穿透密集的棚顶,却只能照亮这阴暗角落的一角,留下大片阴影笼罩在这片土地上。
在这片肮脏不堪的环境中,一名中年男人被残忍地捆在猪圈的一角,他的衣衫褴褛,满是泥泞与污秽,眼中满是无助与绝望。
周围,是那些被圈养的猪,它们似乎对这突如其来的“新室友”并不在意,依旧在各自的领地内悠然自得地进食、大小便。
此时,一位身着无尘服、手持细铁棍的男子缓缓步入这片混乱之地,他的步伐稳健而有力,每一步都似乎在宣示着他的权威与不可侵犯。
这位男子,正是董国豪,他的脸上挂着一抹玩味的笑意,目光如炬,直勾勾地盯着被捆在猪圈里的肖老八。
“听说,你小子最近在找我啊?”董国豪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一般敲击在肖老八的心头。
他缓缓走近,细铁棍在手中轻轻拍打,出清脆的声响,更添了几分威胁的意味。
肖老八见状,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他拼命地挣扎着,想要挣脱那束缚住他的绳索,但一切都是徒劳。
他只能无助地求饶,声音颤抖:“对…对不起…董哥!我…我不知道是你啊!你别杀我啊!我求求你,放过我吧!”
然而,董国豪的脸上却并未露出一丝同情或怜悯。
他只是冷冷地看着肖老八,那眼神中充满了不屑与嘲弄。
“我就在想啊,我董国豪就这么没有分量吗?真tm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来找我了?”董国豪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难以掩饰的轻蔑与不悦,他随意地将手中的铁棍扔给了一旁毕恭毕敬的手下,眼中闪烁着冷冽的光芒,“给我好好审一审,记住,我要活的。”
“好的,大哥。”手下迅接过铁棍,动作麻利地执行着董国豪的命令。
他先是取出一支针剂,毫不留情地扎进了肖老八的体内,那是一种能够防止人陷入昏迷的兴奋剂,确保接下来的审讯能够顺利进行。
紧接着,手下又抽出了一把锋利的刀具,刀刃在灯光下闪烁着寒光,他毫不犹豫地在肖老八的背上划开了一道触目惊心的口子。
肖老八顿时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疼痛让他几乎失去了理智,眼泪和口水不受控制地往外流淌。
然而,这仅仅是开始。
手下并没有因此而停手,他转身拿起了一大瓶酒精,毫不犹豫地全部泼洒在了肖老八那还在流血的伤口上。
剧烈的疼痛让肖老八几乎快要窒息,他拼命地挣扎、哀嚎,但即便是这样,他也无法摆脱那深入骨髓的痛苦。
在经历了漫长而煎熬的挣扎之后,肖老八终于因为体力不支而安静了下来,但他的眼神中却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大哥,他现在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手下看着肖老八那毫无生气的样子,语气低沉地向董国豪汇报道。
“铁棍呢?”董国豪的眉头微微一皱,似乎对于手下的回答并不满意。他的目光再次落在了那根被扔在一旁的铁棍上。
“懂了,哥。”手下立刻明白了董国豪的意思,他迅在铁棍上洒满了酒精,然后高高举起,狠狠地朝着肖老八那还在流血的伤口砸了下去。
随着一声沉闷的巨响和肖老八再次出的恐怖惨叫,整个猪圈都被笼罩在了一种压抑而恐怖的氛围之中。
一段时间过后,董国豪嘴里叼着一根已经燃烧过半的香烟,烟雾缭绕中,他的眼神显得异常深邃。
他坐在简陋的猪圈门口,双脚随意地搭在门槛上,身体微微后仰,显出一副悠闲却又不容忽视的姿态,缓缓开口,声音低:“兔国公关,真tm是阴魂不散啊!老子都tm跑出国了,还tm来抓老子,行,既然你们喜欢玩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那就看谁笑到最后,看谁玩死谁!”
而在另一处,黄好狠则坐在一辆略显破旧的汽车副驾驶位置上,他双眼紧闭的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