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是天真的以为,日子只要这么平平淡淡地继续下去,总有一天雄虫会接纳他,会留恋这个地方。
但或许对于卡洛斯来说,这里终究是一个必须逃离的牢房。
雄虫甚至不惜伤害自己,也要想方设法出去……
又到底该怎么做,才能挽留住眼前的虫。
没有虫能告诉他答案。
他似乎早已深陷一团迷雾,向前看是漆黑无途的虫洞,向后看,来时路早已被他自己斩了个一干二净。
“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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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dquo;??鎊?拏??????⒐()⒐[()]『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卡洛斯嘴里一个囫囵,硬是把“自残”两个字给敷衍了过去。
见泽兰仍然不为所动,卡洛斯也不管二七二十一,语飞快道:
“如果我骗你,就惩罚我的小尾钩永远派不上用场没有感觉,在床上再起不能,也不能吸呜呜呜!”
泽兰手出奇得快,几乎是瞬间便捂住卡洛斯的嘴,他最后几个字才硬是被中途截回去。
泽兰:“……”
铁球:【……】好狠的宿主,好毒的誓。
“好了好了,唔,我不说唔。”他一通挣扎,才把泽兰的手给扯了下来。
见泽兰仍然盯着他,又要开始胡思乱想,卡洛斯厚着脸皮,很是自然地抱住雌虫的腰。
“泽兰,我饿了,我想吃你做的多萝瓜炖鲁鲁肉。”
“如果我吃不到你做的拿手菜,那一定会伤心到抱头痛哭,躲在被子里难过死的。”
说完,卡洛斯便没骨头似的将身体重量靠在雌虫怀里,形同一只巨大的树懒,当然,还是最没脸没皮的那只。
“好不好?泽兰。”
自从现泽兰对他的“撒娇”完全没有抵抗力,他便吸取经验,活灵活现地用上了这一诡计,虽然可耻,但确实管用。
两虫坐在餐厅桌角一起用餐,他们胳膊抵着胳膊,脚靠着脚,卡洛斯只要伸出腿,便能勾到泽兰的膝盖。
完全没有“被囚”的自知之明。
但这段囚禁生活,在卡洛斯看来其实完全与“囚禁”不搭边。
泽兰总是早早就去军部上班,但每天晚上雷打不动都会五点到家。
并非工作很轻松,恰恰相反,泽兰工作很忙,雌虫要负责一整个军团上上下下的军务,每晚都会带着公务回到他所在的房间办公。
每一分每一秒,只要有机会,泽兰从来都不会忘记他。
()就好像……他早已不是个随时会被世界忘记的旅人,也不再是那个没有家,永远只能一个人等在校门口的小屁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