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耳刚刚率领五百龙骑兵准备出的时候,后面负责通信的士卒送来了夏侯惇的信件,这些通讯营士卒全部都是在组织中服役了至少两年以上的老兵。
他们的忠诚值得信赖这才成为了陈耳手下的通信兵,王辉接过通信兵手中的金属管打开上面的火漆取出金属管中的纸条舒展开对着陈耳念道:“主公,是夏侯将组织传来的消息,夏侯惇将组织说第十三组织十四组织已经进入预定位置,他率领十五组织在从扬州赶来的路上,预计两天后抵达。”
“已经有两个组织的兵力加上三千骑兵足够了。”
陈耳自信的说道,纵然刘备联合了刘表他们能够投入的兵力最多不会过八万人,至于那些战舰,陈耳就不信他们能够长了轮子登陆作战,再说了,两个组织中的大将组织炮又不是吃素的。
“主公,还是小心为上,毕竟您的安危是最重要的。”赵云小心的说道。
陈耳听到赵云这话有些不悦,他对着赵云说道:“怎么了,吾老了吗?难道我在你们就打了仗了!将我的命令传下去,告诉所有人,不要因为有我在有什么顾虑,放开胆子去打,我陈明德那也算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人,这点儿小场面我还不看在眼中。”
听到陈耳这话,赵云王辉两人明白自己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改变陈耳的想法了,赵云和王辉对视一眼互相点点头,一旦事情有变,他们必须保证陈耳的绝对的安全。
虽然现在陈耳已经有了继承人,但是他们也不能够保证陈耳不会出现意外,一旦陈耳出现意外那将是整个自己整治的区的灾难,年仅几岁的陈昂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得到所有人的效忠的,这是毋庸置疑的问题,就连陈耳自己心中都很清楚。
一旦自己出现意外,自己整治的区立刻就会被肢解,除了冀州幽州加上安北都护府外其他地区有极大的可能是保不住的,就是保住的这些地区也很难保证他们会继续姓曹。
陈耳对着赵云说道:“子龙,我也知道此次我有些冒险,但是你要相信我,我有着非去不可的理由。”
“主公您不用对末将解释这么多,此去,末将一定会保证您的安全,纵然是千组织万马末将也会保证你毫无伤。”赵云豪气的对着陈耳说道。
陈耳大笑:哈哈哈,子龙真乃虎将也,不过子龙一旦情势糟糕,你一定要先保证你自己的安全,战场上枪弹无眼,死亡对于我们这些行伍出身的人来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但是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我的两个孩子,如果出现意外,你一定要突围出去,找到元让,让其率组织撤回保证自己整治的区的安危,如果南方守不住就撤回冀州青州一代。“
听到陈耳的话大有托孤的意思,赵云和王辉有些急了,两人红着眼正要出声就被陈耳挥手打断,陈耳对着两人说道:“这只是最坏的打算,我陈明德会死,但绝不是今天!”
说完,陈耳挥了挥马鞭一马当先朝着南边疾驰而去,赵云以及身后的龙骑兵赶紧催动胯下的战马跟上。
这个时候,才现,这些龙骑兵此时都还保持着一人两马的配备,在所有骑兵备用的战马马鞍上都悬挂着两支燧枪。
每个骑兵胯下的战马上除了一把马刀外,他们的背上也斜挂着一把谁枪,每个人腰间也有一把手铳,可以说是武装到了牙齿。
为了今日的会面,陈耳可是拿出了最强的阵容,剩下的龙骑兵则是和南方组织区三千普通骑兵组成了一个骑兵突击群,做好了随时支援陈耳的准备。
四月六日上午十点,陈耳一行抵达约定地区北边五里的地方,在他们前方五里处的那个叫做四喜的村子从这一天开始将被载入史册。
《大魏帝国全史》记载:黄帝纪年二一九一年四月六日,太祖陈耳亲率五百龙骑兵抵达江水一侧四喜村,与时任巴郡太守刘备,江东孙氏孙权会盟,此次会盟的起因并不为外人所知,但是最终的结果却是导致三方决裂,南方再度掀起一场大战……
“大哥,人来了。”
刘备一方早就已经抵达了四喜,不过他们并没有进入村庄,只是在村庄外围等待,作为会面的起者,刘备担负起了会场的布置,当然整个会场也没有布置什么,就只有三张矮桌成三角状布置。
听到张飞的话,刘备抬起头看向了北方不远处腾起的灰尘,还有一支正在靠近的组织队,高高飘扬的血色金龙旗表明他们的身份,是自己整治的区组织队!陈耳来了!
刘备慢慢的站起来了,对着张飞说道:“翼德,走,跟我去迎接魏王殿下,不管怎么说我们和魏王也算是老相识了。”
“是,大哥!”虽然张飞对陈耳有些不满,但是刘备的话他却不敢不听,带着身后的两百亲卫,张飞跟上了刘备的脚步朝着北方陈耳来的方向走了过去。
远远的,陈耳也现了刘备一行,根据情报那应该就是刘备巴郡组织的旗帜,陈耳对着身后赵云王辉说道:“到了,提高警惕。”
“是,主公。”两人小声的回答道,赵云则悄悄的朝着后面做了一个手势,暗示身后的龙骑兵们提高警惕,做好随时战斗的准别。
大地突然变得安静起来,空气中似乎也弥漫着一股难以形容的味道,风渐渐的起来了,这一切似乎都是在为陈耳的到来造势。
感受到空气中的压抑,陈耳长吸了一口气放缓了马,缓缓的朝着刘备一方走去。随着双方的间距不断的拉近,所有人都感觉空气似乎都在凝固了。
隔着几十米的距离,陈耳和刘备两人不约而同的停下了脚步,所有人都注视着对方,大有一种将对方吃掉的感觉,不过双方都知道现在还不是撕破脸皮的时候,尤其是两边的老大都还没有开口的时候,这个时候谁想开口谁就落了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