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卫连声打断。
狐狸书生微微侧目,斜眼瞧去,披散的丝微微垂落:“啊,这里有一只小狐狸呢,真是可爱呢。”
他似是不经意间靠近王裕:“恩人与这位是什么关系呢?”
“兄弟,”王裕抬起剑鞘架在二人中间。
“哦(),??????”??晎??????()『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轻笑一声:“你们二位当真是一点都不像呢。”
剑客抿唇,错身而过,狐狸书生殷红的舌尖探出,眼睛如月牙般微弯,垂涎之色闪过,他不禁舔了舔唇瓣。
他笑眯眯地跟上前,狐狸尾巴也不掩饰,在草地之上轻扫:“等等我呀,恩人!”
油炸鬼抖了一身鸡皮疙瘩:“等等我呀,这狐狸是怎么能够说出口的!”
白糖糕晃了晃尾巴,竖瞳却不由自主追着那狐狸书生的身影而走。
“嘤。”
花佗皱着眉,两只爪子扣住锦衣卫的飞鱼服,气得两只耳朵倒伏。
“花大人说,我似乎在哪里见过这只鬼。”
锦衣卫重复道,但很快他又茫然起来,试图对花佗嘀嘀咕咕:“我没见过吗?我还是甲字锦衣卫呢?难道是幺字牌才能见到的?这么厉的鬼啊?”
花佗神色复杂地摇摇头:“嘤。”
“不算,但是当时我在住院?”半人半狐的锦衣卫微微一愣:“也是,我之前似乎生了一场很严重的病。”
“花哥见过?等等……狐狸?”
油炸鬼突然瞪大眼睛:“我记得好久之前,不是有一只狐鬼闹得沸沸扬扬,他绑架整个州府的人举行拜月仪式,试图获取注视,蜕生为鬼,获取伟力,一旦成功,必将生灵涂炭,万里之地,寸草不生。”
“嘤。”花佗沉声道。
“花大人说,他没能成功,被提前现后,被佛教五位高僧联合围剿,断了九尾,近乎生死,但注意,这里是近乎。”
白糖糕接话:“嘤,嘤。”
他的异化正在不断严重,晃眼之间瞧见他的脸孔,仿佛是一张扁平的狐狸脸,而非一张人脸,显出几分非人似人的恐怖感。
锦衣卫担忧地瞥了眼白糖糕:“白大人说,这只狐狸鬼是不是就是当初那只?”
油炸鬼迟疑地扭头:“喂!真的哑巴了?说不了话了?”
他再次伸手给白糖糕上了个buff,焦躁道:“之前就给你维持了一次状态,怎么异化得更加糟糕了?不应该啊,之前每次都能终止异化过程。”
白糖糕安慰般嘤道:“嘤。”
锦衣卫这下神色都变了:“白大人说,大不了死了,白大人!这可不兴死嗷!”
“嘤?”
花佗思索起来。
用上了油炸鬼的能力也没能维持住人与狐形态之间的平衡?
不应该,之前每一次因鬼能力异化而产生的畸形,用上油炸鬼的能力往往都能遏制,为何这次做不到呢?反而情况在加变化?
难道,这次并不是因为异化而产生的感染?也不是什么新型名词鬼瘟疫?
狐狸书生带着剑客在前方,扭头回望,那双狭长的狐狸眼眸之中仿佛闪着危险的红光。
“跟上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