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喝了一口水:“绕口令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东西,思思大人将法咒设置成这样必有自己的缘由。”
“唯有将咒语念上上千遍,上万遍才能纯熟,口吐清晰,这种过程之中,你需要足够冷静,需要足够的稳定,然后你才能去想想自己该去成为什么的人。”
十九垂眸:“脱离了虚幻的圣女,未来的你又该怎么选择呢?未来的你又选择成为什么样的人,这一切都如练习绕口令一般,唯有接受前头的跌撞,才能看见之后的风光。”
“十七,思思大人的意思你能明白吗?”
“再高声说一遍吧,刚刚我没听清。”十九笑眯眯道。
十七:“……。”
“蜜蜂酿蜂蜜,蜂蜜养蜜蜂。”
***
“你是为什么来这里。”
祭祀队中一位祭祀形容严肃的问道,但略显局促的手难以安放地放在腰间。
“过来看热闹。”
对面的人真诚地回答道。
祭祀话卡住。
“不行吗?我看你们围在这儿很久了。”
“呃……下次别看了。”
祭祀沉默片刻后道。
对面的人遗憾地叹了口气,离开的步伐中甚至带着点不甘心:“到底什么事呢?”
祭祀努力舒展开自己的身体,试图挡住后面的场景。
蛇蛇最后回头瞧了一眼目送
()着自己离开的祭祀。
蛇蛇接手了这个小小的教团。
草台班子才没有什么管理制度。
连最高指挥官都被窃取了,剩下的小猫三两只就更加不足为惧。
蛇蛇很快就混成了指挥官之外的一把手。
全权处理教团内的事务。
与正卯足一股劲的十七打对台。
离去时偶尔与十七遇见,便用着那张美人脸,对着冷着脸的少女,露出一个亲切的微笑,看着少女红着耳朵别开脸,平静而自如应对完问询后,再施施然离开。
堪称丧心病狂的法外狂徒。
大约过去了两三个月。
蛇蛇正在木屋之中打盹,大雨滂沱,有点吵闹。
眼前突然有点模糊,口中的祷告词开始含糊不清。
“——”
“呼——”
眼中的黑色如同云海一般开始翻腾。
她似乎隐约瞧见了什么东西在那粘稠的黑之中冒出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