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谢静和手指微曲,好似想要抓住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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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让我最后走吧!让我呆在您身边!”
天冬焦急地恳求道。
“您的情况太糟糕了!”
火几乎将整个第五幕灼烧殆尽,焦黑的痕迹混合着耀目的火光。
楚淞君明明姓名里携带着冰雪,却总是和火有缘,怎么都过不去这道坎似的。
他咳得更加用力了,半边身躯都靠在了天冬的身上。
闻言他终是受不了般点头。
天冬大喜过望,王佑鱼正也要开口,楚淞君却坚持道:“你去!找到咳咳,大伯!”
“砰——”
红衣鬼衣袖一扬,屏风凭空而动,挡住愈演愈烈的火光。
楚淞君没有劝告那些想要留下来的人,只是微微扬起下巴,让红衣鬼直接送他们出去。
简简单单的动作,却直接让他们不敢造次。
连名满西京,桀骜不驯之徒此刻都乖如羊羔。
一个接一个人正从古画之中消失,与之相对的,偏园之中的影子正如同荡漾起涟漪的湖面,泛起了微小的水花。
焦黑的画卷之上,谁也没注意到,包括画卷之中的主人公,在第五幕“送别”片段之中,围起的屏风处,那左手汩汩冒出鲜血的小人,脚下多了一片阴影。
“你有没有想过,所谓的火咳咳咳,到底是谁放的?”
楚淞君望着众人离开的背影。
轻声询问靠过来的红衣鬼。
红衣鬼冷笑一声:“你想知道是谁?”
“咳咳——”
天冬连忙帮楚淞君拍了拍背。
“你对此心有猜测?可我觉得你猜的人不对。”
楚淞君咳完却道。
红衣鬼双手张开:“吾乃掌控这幅《长寿宫夜宴图》的鬼王!”
楚淞君古怪地瞥他一眼:“那又如何?你不想听听我的意见吗?”
红衣鬼:“……”
红衣鬼:“那你说来听听。”
“你是与什么人做了交易,才来困住我们的吧。”
现场的人已然不多,谢静和磨磨蹭蹭,磨到了倒数第二个。
他嘴里一直背诵着谢氏家训,希望先祖再给他显一次灵。
红衣鬼并不可信,谢静和需要更多东西,来帮楚淞君渡过难关。
红衣鬼哼笑一声:“……是又如何?想知道他的身份吗?”
楚淞君摇摇头:“他的身份,我很快就能知道。”
红衣鬼对此并不看好。
请他出手之人狡诈阴险,如同坐拥地宫的老鼠,绝不轻易留下把柄。
就算楚淞君智多近妖,也不可能轻易猜出那人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