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这两位是什么戏份。
“哐当——”
是拐杖掉地上的声音。
老妪张着嘴,开合半晌,颤抖的手忍不住揉了揉眼。
她死死盯着楚淞君,脸上浮现出一抹惧怕。
所有人都不忍住被她吸引了视线。
只见她突然健步如飞。
“您,您来小的这儿,是有何要事要办?”
她的眼瞳深处,只见街道中的孩童身上逸散着冲天阴气,一只两只二只,数也数不清,无数只横死的鬼影扒在孩童的身上,血色猩红的眼眸密密麻麻地在他的身上睁开,而那与万鬼共舞之人。
却只是云淡风轻地扯了扯衣袖,阴气森森的脸上噙着笑。
人死有时会化恶鬼,恶鬼往往以人为食。
老妪年轻时在南州听过一种说法。
恶鬼也并非无法驯服。
只是让满身杀意的恶鬼供人驱策,是极难一件事情。
真正能成功者往往是极恐怖之人,否则又该如何让恶鬼臣服?
而如今此人冲天煞气,满目猩红,浑身役鬼。
这漫天匍匐于脚下的鬼影。
究竟是如何调教出来的!
究竟是何等惨烈的法子,何等狠心的手段!
老妪不敢深思。
她光是想一想便浑身颤抖。
连她都对此感到惧怕。
“请吩咐!”
楚淞君疑惑地歪了歪头。!对家训的尊崇,他也就顺道给了个台阶下:“但若是担忧朋友安危,那就是君子所为,或许比起跟踪,我该换一个词‘保护’。”
谢静和默了默,耳尖红了少许。
他特意去了生辰宴,被告知不便相聚,离开的时候心有不甘,便在门外多等了会儿,刷了些许“礼让友朋”的声誉。
恰好在离开之前,他接到了先祖的预告,多等了一会儿,于是便现了楚淞君披着件小披风,和他那个高大的医童,偷偷翻墙出了门。
谢静和便做了一回黄雀,跟在了楚淞君身后,直到现在忍不住跳了出来。
“整个西京之中,似乎帮派猖獗,同时存在着鼠帮,猫帮,狗帮等各种小团体,如同附于西京之上的苔藓……”
谢静和对此并不了解,闻言点了点头。
但他出来除此之外还有另一个目的:“楚大人就和我父亲在此不远处办公,我瞧见大理寺中人了,淞君,若你不想被现,最好离开这里,否则他们一定会现你在此,抓你回去。”
谢静和这边关切道:“而且若是被我父亲现了,他定是要找机会参上你一本,罪名大约就是‘劳费民力’,咱们最好快点走。”
他最是了解不过他父亲了。
楚淞君立刻意识到了这是楚秉天在抓捕温韶:“好!那我们先去北城区!”
北城区有不少帮
()派,而既然是帮派,那么或许能从他们口中问出点大理寺不知道的消息。
要将楚淞君送回家的话憋回喉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