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执砚步步紧逼:“没有过哪样?顾云皓没有亲过你吗?”
宁芋萱没想到他竟然问得这么直白,气得骂他:“谢执砚你是不是有病!”
谢执砚不依不饶:“还是说我亲得你更舒服?”
宁芋萱觉得谢执砚是真的疯了。
她认识他这么久,从来没有意识到这个男人的本质竟然如此恶劣。
就算是她先将谢执砚和顾云皓做比较,他也不该字字句句都将那个人挂在嘴边,还问她这种问题。
宁芋萱头脑热地报复回去:“就算我和顾云皓已经分手了,至少我是真心地喜欢过他,全心全意地付出过!而不是你!”
事到如今,“顾云皓”这三个字仿佛已经变成他们互相刺激对方的工具。
她知道这个名字会让谢执砚不快,于是故意反复地提及。
下一刻,宁芋萱就后悔了。
男人再次欺身吻了上来。
这次甚至更加熟练,没有在唇瓣上的试探,长驱直入。
而让宁芋萱无所适从的是,仅仅是和谢执砚的第二次接吻,她的身体却仿佛已经适应了他。
紧闭的双唇不需要他过多用力就自动张开,因为愤怒而僵硬的身子,也很快在男人独特的气息中软了下来。
宁芋萱恨自己没骨气,可她从来不知道,和人接吻居然可以带来如此强烈的感受。
浑身酥软,连头皮都跟着麻。
她的心理抗拒,身体却不自觉地陷落。
不用他再时刻禁锢着她,她仰着脑袋,自觉地承受着来自男人的热情。
当他的手握上她的腰,将她揽入怀中时,她没有拒绝。
他的手从她的上衣下摆探入,炙热的掌心在她背部摩挲时,她也没有拒绝。
再分开时,两人都是气喘不已。
谢执砚的眸色深重,眼里染上明显的欲色。
宁芋萱低垂着双眸,内心唾弃着自己。
她竟然如此贪恋身体上的愉悦,以至于连拒绝他的亲吻和抚摸都做不到。
耳畔响起男人沙哑的嗓音:“宁芋萱,现在这样,你还要说讨厌我吗?”
宁芋萱咬了咬唇。
那一定是激素的作用,绝不可能是因为她对他产生了好感。
她喜欢了顾云皓快六年,是她十八岁到现在的全部时光,怎么可能这么快变心?
宁芋萱的指甲陷入掌心,抬起头看向谢执砚。
“这根本不能代表什么。”她说,“只能说明我是一个正常的女人,而你的皮囊又恰好不差,我们之间是出于动物本能的那种吸引。”
谢执砚被她气笑了。
“动物本能?”他缓声重复一遍这四个字,嗓音低哑,“那你应该知道,这种本能不是简简单单靠接吻就可以满足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