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明川几个异性没有往跟前凑,远远的看着,没有上跟前。
苏明溪天真的话让女人瞬间大哭起来,她舍不得她的女儿,如果连她都死了,她的女儿要怎么办?
女人嚎啕大哭:“太难了,活着太难了。我也不想死,可我真的活不下去了。”
月光之下,苏好好终于看清楚了女人身上的青紫印迹,额头上还肿了一个大包,这个年纪的女人,八成是婆家打的。
不是丈夫,就是公婆。
()苏好好:“你觉得活着难,是因为有人难为你,你都不怕死了,你还怕谁?你不会反过来难为别人吗?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
女人怔住,从没有人和她这么说过,“如果他是我丈夫呢?”
她的爹娘总让她忍让,总说,以后生了儿子,丈夫就会收心了,就不会再赌博,不会再打她。
苏好好的拳头硬了:“管他是谁呢!”
女人有些恍惚,原来,女人也是可以去难为丈夫的。
她死都不怕了,她还要害怕什么?
女人是隔壁东郑大队的,距离不远,不让苏好好他们送,她谢了又谢:“如果不是你们,我真的死了。”又跟好好道:“谢谢你教我,我不想再被人刁难了,以后换我刁难别人。”
从为难变成了刁难!
苏好好觉得她精神都变好了!看着就不像是再一心寻死的,也放了心,他们一齐把女人往前送了一阵,女人反复说自己回去,不会再寻死,也别来找她时,苏好好一行人才离开。
路上,苏明禄道:“这是东郑大队的女儿,嫁到了王家庄大队,她所嫁非人,丈夫经常动手打他们娘二,两女儿只读了一年级就退学了。我去过他们家,想让孩子继续上学,被他丈夫轰了出来,听说她当时被打的下不了床。”他没办法说服孩子的家长,便去大队部找妇女反应,妇女主任的孩子也在上学,对他还算客气,让他别多管闲事,以后少来王家庄大队。个
他很无力,也很无奈。
觉察到了这个村子的古怪。
隔着村子,他也没办法。
只能跟两小姑娘道,有时间就来学校,趴在窗户边,能学一个字,就多认识了一个字。
苏好好情绪低落:“哎,我刚刚应该多教她几招。太可怜了。”
苏明川:“你怎么教她?”
苏好好:“先把他搞病,再趁他病要他命。”又胡琢磨了一下:“搞病的方法挺多的,巴豆,毒菌子都好搞。”
苏明川赶紧打住:“宝啊,这话以后别乱说。”
苏好好听劝,“哎。”女人并不想和他们接触,也没办法再做其他的。
苏明禄心中一叹,好好很听话,只除了下乡当知青这件事情。
世上有好的大队,就像苏何大队,东郑大队,社员都挺好,大队长也是正派人。
但也有不好的大队,如王家庄。
苏明祯也转移话题:“我刚刚似乎……碰到了一个箱子,像是铁的,在河底。”
众人都来了精神,苏好好:“宝贝?去挖!”
怪不得周霖右眼跳呢!财来了。
虽然周霖是故意让右眼跳的,但那也是跳。
必须把箱子弄上来啊。
一行人又回到了刚刚救女人的地方,这里也好找,地上一滩水呢。
哥二个再次如水,潜入水里摸索了一阵子,找到了苏明祯口中的箱子。
二个人合伙
把箱子弄了上来,还挺沉的,二个人一起弄不上来。
等弄上岸以后,大家都围着箱子,是个铁箱子,上面锈迹斑斑,还上了锁。
苏明禄:“这,无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