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一翻,是一张二万。
正是他要胡牌的牌。
陈鸣昇低头,亲了她一口。
大掌一扫,摊牌。
“胡了。”
牌桌上,安静了数秒。
“我去!”
陈鸣昇的朋友直接跳起来。
是清一色十八罗汉杠上开花一边高!
江乌月这辈子都没有见过这么顺的牌,扭头在他耳畔低声问:“多少钱一番?”
“不用算了,148番,将近五百万。”
江乌月听到这个数字,太阳穴突突跳了几下。
陈鸣昇看她这副傻样,扯了下唇,笑容却不及眼底。
他丢一张银行卡在桌上,让他们现场打钱。
武鹏求人办事,这钱转的爽快,他面色桃花,简直比自己赢了钱还开心。
嘴上一个劲的恭维陈鸣昇,连带着江乌月也沾光,被塞一张名片。
陈鸣昇赢完钱就拉着江乌月撤了。
也不管在场人的脸色如何。
江乌月猜测,他赢钱心情应该不错,从包厢里出来,她见时间还早,跟在陈鸣昇身后,说自己该回去了。
“我晚上还有事呢。”
话音刚落定,大步走在她前面的人脚步一顿。
转过身来望向她。
江乌月这才现,陈鸣昇脸色结了冰,目光慑人。!
()停车,把我放路边就好。”
“就半天时间,耽误不了什么事。”陈鸣昇不理会她。
说话间,两分钟的路程,很快就到。
陈鸣昇拔车钥匙下车,甩上车门:“下车。”
江乌月没有动。
见状,陈鸣昇绕过车头,打开她这边的门,腰身一折,视线跟她齐平。
“江乌月。”陈鸣昇喊她的名字。
男人身影逼近,站在车门前,几乎挡住了她眼前的所有光。
颀长的身高是鹤立鸡群的嚣张,身上气息强势清冷,像料峭的秋风,不容忽视。
“你是要跟我上去,还是跟我在车里做一次,自己选。”
江乌月果断选择前者。
她也誓,这是自己最后一次被陈鸣昇拿捏,今天过后,她便坦白,各自桥归桥路归路,互不相干。
心里这样想着,但当她站在须尽欢会所廊下,看着大堂里笑容可掬的应侍生,觉得这一切有点过于诡异。
最近五天里有三天她都是在这个场合进出。
门口的应侍生都快认识她了。
见识惯了里头的纸醉金迷,江乌月渐渐的开始麻痹。
所以在武鹏给她开一瓶82年的红酒,叫了陪酒女郎来供她消遣的时候,她竟然觉得十个手指头都能买下的酒,算不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