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凌身上仿佛有种说不出的力场,吸引着他想靠近。
刚分开,他已经期待起明天见面……
*
叶凌同样迫不及待:“我们今晚住在哪里,离这里近吗?明天可以早点过来吗?”
一上车,他就问阮峰。
“那个孩子也住在这里吗?我还没给他治疗。”他还惦记着咬了他的o257。
虽然那孩子咬了他,一个幼崽,他没有往心里去——何况还是一份功德。
哪个孩子?阮峰皱了皱眉,反应过来,看了眼叶凌的脖子:“疗养院有的是医生,不是非您不可。再说他的精神力您不是已经给安抚过了吗?”
“安抚过?”叶凌愣了愣。
阮峰见他满脸迷茫,嘴角抽了下:“那小子就是第一次咬您的小孩儿。”
“叶医生,您怕不是……面盲?”他想问很久了。
“他们长得都很像。”叶凌十分无辜。
他说着,低头看了眼自己手腕上的牙印儿,又摸了摸脖子,有些出神:他是属小狗的不成?
“今晚住在将军宅邸。您身上有伤,还是先休息为好,治疗的事明天再商定。”阮峰又开口。
“嗯。”叶凌今天消耗大,确实需要休息。
明天商定就明天商定,作为一棵草,只要不是特别要紧的事,叶凌大部分时候是随遇而安的。
他放松了身体,在后座靠下来,开
始犯困——精力不好是其一,他好像也跟这些交通工具八字不合,一坐车必犯困。
萧渊一身华贵礼服坐在后座,姿态雍容,声音平静:“叶医生这么快就困了?”
刚才不是还挺精神?跟人家有说有笑。
叶凌没答话,只含混咕哝一声——他真困。
萧渊也不是一定要缠着他说话,只是,他不希望陪同自己出行的人员这么随意:
“叶医生在医科院可能没那么多规矩,在第七军,随军出行不能乱跑。”萧渊沉肃出声。
乱跑?叶凌勉强又睁开眼:“我没乱跑。”
他们都给他带那“通讯”手环了,他往哪儿跑?
“没乱跑?”萧渊看向他,“让你去治病,不是让你去给人治病。”
“给人治病不是好事吗?”叶凌反问。他没有妨碍到谁,也没有伤害谁。
已经有了一个禁制,他不明白萧渊为什么还要限制他——就因为他是细作吗?
也对,他是细作。他们应该不放心。
叶凌稀里糊涂把自己说服了。
只是眼底流露一抹失落。
萧渊手指敲了敲裤缝。
“你要去哪里,至少先报备。”他声音莫名软化了一丝,叫阮峰难掩诧异。
可惜,叶凌没听出来——他迷迷糊糊睡着了。
睡了也不老实,手直抓挠自己脖子。
“你属猴子的?”萧渊按下他的手。
“痒。”叶凌哼了句,眼皮都没睁。